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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明往事11

综影视之从大明西部世界中觉醒

 三层别墅在冬季的凉风中优雅的立着。一排低矮的围墙镶着铁栏杆,从外面看里面的草坪上有一套藤式桌子和椅子。后面一座直角形的别墅,横向部分是有瓦片的房子,纵向部分是西式尖顶,直角包围着游泳池。

  二楼餐厅里独狼和小英在边吃边聊。此时的海市的天气,只有风飘过才会觉得凉。没有风人依然被天然的暖气包裹。正如此时的小英,被独狼的热情包裹。唯独脑海中闪现朱礼诚收拾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去的背影,但她知道自己眼中泪水能让她心里发凉。

  不止这热里发凉的感受。房子黑白相间的摆设,再结合独狼江湖的身份让小英觉得未来的星光大道在心里有阴影。

  “你会喝酒吗?”独狼想喝酒,只有酒能让他清醒,他想让小英陪他喝就更好。

  “一点点。”入了社会,一切都在改变,小英也学会了喝酒。

  “好,来点家乡低度的水花酒。”

  独狼忘不了家乡的酒,独有情钟,就像对小英。

  “好啊。”小英说完,独狼从房间里拿出坛子,倒出水花酒,他用西洋的高脚杯装土酒。

  “来干了这一小杯。”独狼先行干杯。

  小英也干杯,酒很甜,很好入口。两人这样一杯又一杯,喝着闷酒。几杯下肚,独狼开口了。

  “我憧憬过这样的生活,生活在如此美丽的海边,干净的大别墅里,有一个爱的人坐在我对面。”

  “独狼,也许你梦想的是别人给你的枷锁。让我们愚昧的追求,实现了又能怎么样,你会厌倦的,会不满足,最后变得会消沉。”

  小英的话充满智慧,让独狼有点不适应。

  独狼继续说梦想:“对,我实现了,我现在发现这梦想是不真实的,因为还差真实的人,一个我爱的人。”

  “你真的相信爱情。”小英不知道为何要这样问。

  独狼不犹豫:“我相信。”

  “你还爱我?”小英早就想要问,虽然她知道答案,但是她还是想亲口听独狼说。

  “我一直爱你。”独狼早就想亲口告诉小英。

  “你爱我什么。”小英真正想知道的是这个答案。

  独狼早就想好了答案:“一朵看着成长,含苞待放的玫瑰,一种我了解的不会伤害我且愿意守护的美丽。”

  “不,独狼,你不是爱现在的我,你是爱当年清纯、天真的我,那个过往的少女。你停留在那一刻的幻象里,你一直把她放在心底,这朵玫瑰已经长满了长长的刺,她只需要别人远远的赞扬她。”小英不敢相信独狼的爱,或者早就看穿了独狼的爱。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英的话很多,而且成熟:“人是自私的,所谓爱只是一段时间和空间里发现对方是自己梦想中的似曾相识的男女主角,但仅仅是相似,不会是相同。时间长了,两个被岁月消磨的理想堕落,然后结婚生子组建家庭,互相欺骗和欺骗自己的生活下去;有的或者明白真正爱不会长久,然后分开去寻找另一段真爱。”

  小英的话充满哲理,独狼听起来很耳熟。

  独狼想到了朱先生,小英和他的观念如此相似:“我走后,你找过朱先生?”

  小英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独狼笑了笑:“别忘了,我是他的第一代弟子,从你的话中难道看不出来?有信仰挺好!”

  小英继续她的演讲:“要看什么信仰,我从不相信神,我只相信生命永恒,我只相信一段时空的真爱。”

  独狼不想听大道理,他想要一个结果:“我只相信真实,此时此地,你愿意成为我梦想中的女子吗?”

  小英一点都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我没有这样的梦想。这不过是一个男人付出所有去疼爱一个女的幻想。”

  独狼电话来了,他起身接电话:“好,我知道了,马上来?”

  小英知道是蒋军:“打来的,美好的友谊也是你的梦想,你还不走!”

  翟东明是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信仰东林人的泛民主义: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人,代表所有可以代表的民意,实现民族复兴。他是海市罐头工厂的副厂长,是东林党人。因不满意海市衙门对罐头工厂不扶持反而要求主动倒闭的政策,而辞职当了一名律师。今年在工人们下岗未安置、补贴没发放的情况下,海市衙门开始对工厂及周边进行了拆迁;同时周边农民失地补助也没发。这种情况下,工人和农民请了翟东明作为律师和领头人,多次聚众抗议堵工地。翟东明煽动的表演在电视里传播,俘获民心。

  为了美化环境,工厂这片已被规划为住宅区,老百姓知道确实是民生工程,但当权派为了政绩和迎合投资商而忽视普通百姓。本地的在野派想要翟东明这颗为民谋利的明星为自己代言。

  于是获得了这样一个任务,营救被抓走的翟东明,当然报酬不小。近年接到的订单不少,但是他一直没有选择的做。这也是独狼的要求,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在棚户区里,蒙着面的、小九、小帅找到了翟东明,在枪的逼迫下,几个看守人交出了翟东明。满身是伤的翟东明被扶出巷子,扶进路边的面包车。断后最后一个上车,对方追出来后开枪,右肩膀中枪,幸亏小九及时拖他上车关上门,也庆幸后面的补枪打到门上,不然没命了。

  独狼接到电话,跑来看望病床上右手绑着绷带的蒋军

  “感觉怎么样?”

  蒋军很生气:“没死,你去哪里?半个月没回来,蜜月怎么样,那天叫你有事商量,你头也不回的走了,记住女人只会坏事。”

  独狼很愧疚,不想反驳,装没听见:“小九,这是怎么回事?”

  小九指着翟东明:“这位你认识吗,大明星,为了救他,枪了。”

  独狼当然认识,只是不想理他:“对方追来了吗,这家医院安全吗?”

  小九说:“不知道。”

  翟东明开口了:“虽然我鄙视你们江湖小混混,不想和你们打交道,但你们算是救了我一次,我知道一个地方安全。”

  独狼:“你以为谁啊,关你什么事,我也最讨厌你们这些虚伪的官府大人。”

  没出狱之前,蒋军觉得他亏欠独狼。独狼出狱之后,他帮独狼过上了有头有面的生活。

  大家都活得不错了之后他迷茫了。他最近在读春秋诸子百家的思想,他想重新规划下人生,他不喜欢钱,因为他不像独狼,他从小就不缺钱。

  做这行不要牵扯衙门官府的事,大人们做事就是和稀泥,最污浊。

  蒋军想结识更多的人脉。抛开独狼行动,也是对独狼不满的回应。

  然而大伙踏入稀泥,独狼就要帮大家收拾干净。谁叫他们是兄弟呢,翟东明找的地方确实安全,都司医院,他老婆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医师。

  翟东明老婆眼睛含着泪水:“你看你,我找你好久,电话也不接,谁把你弄成这样。你逞能干嘛。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孩子怎么办?”

  翟东明安慰老婆:“哎呀,没事,看你着急。还能有谁,肯定那伙人。”

  翟东明老婆:“这几个人是谁啊。”

  翟东明:“我也不知道,他们救了我,你先去帮我配药。”

  “翟厂长,看得出,你们夫妻恩爱,难得啊。我们也是‘得人钱财,与人消灾’。现在你救出来了,任务完成了。我们走了。”

  感觉眼前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不像独狼口中所说的阴险的官府大人。

  “朋友,怎么称呼,躲躲吧,你们不怕?”翟东明也是有情有义之人。

  蒋军说:“你叫我的就行。别忘了,我们是蒙面的,他们认不出,是你要小心。”

  翟东明:“我想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蒋军说:“你也许想不到,也是衙门里的大人。”

  “什么?他们要抓我,又要救我,什么意思。”翟东明很惊讶。

  独狼:“不要装傻,你们在官府混的,这种道理不懂吗?”

  独狼和小英去旅游这段时间,陈美来往频繁了。强迫自己不去喜欢一个女人,因为她们会坏事,但他又深深的被陈美吸引着,他心里要求自己不承认。但陈美的温柔确实能缓和他的暴戾,而且陈美足够温柔。

  陈美虽然害怕的威严,但在相处过程中她总能温柔的化解这种气氛。她愿意死心塌地地跟随,因为给了她作为女人应有的金钱和尊严,大把的钱随意让她花。当然最重要的是尊严,在酒吧和饭桌上总是像朋友一样向大家介绍她,而不是刀疤的当玩物随意践踏。

  陈美有了对这些感觉,她知足了。她知道性格和做事风格,不愿意她知道和插手的,她会知趣的离开。

  听说出事了,陈美早早就在兄弟讴歌楼等候他们,她心里着急万分。

  “看来只是伤到肩膀,谢天谢地,我放心了。”

  陈美在楼上秘密包间里见到蒋军,只是伤了肩膀,心里舒坦了。

  “小美,你出去,我们有事要商议。”蒋军支开陈美。

  “马上,我帮你们倒好了茶。就出去了,我在外面,有事叫我。”陈美自觉地退到门外。

  气氛有点凝重,独狼率先开口:“什么时候叫女人这么亲切。”

  小九、小帅憋住笑了,蒋军说:“你妈的,疼死了,还笑。”

  大家又沉默了,独狼开口:“本来,这种时候不该说的,但我还是想说两句。我们之前约定过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伤及无辜的事,以及参与衙门官府的事,但你们违背了。”

  “这事是海市内阁大人吴康找上门来,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在这样的国度什么事都要关联衙门官府的,而且时代再变,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在道上混,该想想该走到正当生意上,这人可以利用。”

  蒋军的辩解没有让胡军信服。

  “吴康是本地在野派,他们一直和外来的当权派斗争。衙门大人的话你都信,他们每个人上台之前都承诺降房价,都承诺解决看病贵、难的问题,他们实现了吗?今天他利用了你,下次他上台就拿你开刀,彰显他在打击犯罪的政绩。”

  独狼坚定自己的立场。

  “这个社会谁是清白的,你,我,他,谁没点污点?你就这样一辈子承认自己是吃黑饭的。都是互相利用的。独狼,你倒好,去享受,我们在这里挨枪,回来还指指点点。”

  蒋军生气了,失去理智。

  “你受伤,你们处于危险中,我没有帮到你们,我说声对不起,但······”

  独狼因为有点惭愧,还有点理智。

  有了独狼的道歉,蒋军缓过来了,他制止了这种观念冲突:“不要说了,是兄弟喝了这杯酒。”

  蒋军开门:“小美,叫大家进来庆祝。”

  陈美:“好的。”

  小胖和们的新收的一些小弟进来后,蒋军敬大家:“我父亲说人应该是永恒的,这简直是谬论,就像这杯酒倒进肚子里过了今晚他还是酒吗?那是尿。人应该有精气神的活着才是人,死了就是一堆土。庆幸我们还有这股精气神,生要伟大,死了随他。庆祝我们还活着,干。”

  大伙在酒精中昏昏欲醉,独狼显得格格不入,独自一人到了外面。醉熏熏的蒋军找到了独狼:“有时候我对你有双重标准,我讨厌你喜欢女人,动真感情。但是我最近发现我以前是在克制自己,我现在也是会对女人动心的。终于明白这是什么滋味了,兄弟以前的事对不住,来喝一个。”

  独狼和蒋军碰杯:“这么多年,难得你认怂,是人都有七情六欲。”

  翟东明被抓后,周边农民的土地补助到账了,游戏堵工地的人退下了。仅少数认为拆迁标准太低的人留下来示威。

  但翟东明伤好又回来了,带领大家拉着横幅重新回到街上。现在双方剑拔弩张,对峙了,拆迁的挖机围住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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