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亮,长期的神经紧绷,李北伐和单棱早早的起来了,单棱脚不方便留在陈赫家里保护师父和陈赫,李北伐乔装打扮出门去打探消息
李北伐来到公安局门口,找了一个人力车夫,让他拉自己到秦紫苏家,一路上在不经意的聊天中打探到了不少消息,人力车夫走了以后,为了防止被跟踪,李北伐四处闲逛,一个多小时才回到陈赫家
陈赫已经和单棱吃了早饭,陈赫在厨房给池铁城熬药,单棱在客厅正喝着药,看见李北伐回来,单棱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赶紧把药喝了,要是伤口感染,我这可没多少药给你用,唯一囤的西药都用给你师父了,要是你或者你师父出现点状况,药可不好搞,到时候是北伐上还是我上?”陈赫刚出厨房就看见单棱放下药碗,碗里还有一半的药,“行了,知道你着急,把药喝了,咱在慢慢说,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好”单棱听话的把药喝完了,心里也知道现在确实不能在出现什么意外了,确实也像陈赫说的不急于这一时,最近一连串的问题,让自己不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着实有些冲动
而李北伐这边,虽然对师父多次放过苏文谦导致任务屡次失败,但他也是真的崇拜师父爱戴师父,他跟早师父的时间没有单棱长,但是却是比单棱更担心师父的,想到那次也是因为苏文谦,苏文谦退出水母组,那家法是师父替受的,想到看见师父遍体鳞伤,他就恨不能杀了那个自私自利的师叔,现在看见陈赫对他们的关心和担心,那颗防备太久不能发泄的心猛的一震,眼睛留出许久没有流出的眼泪
单棱喝完药,抬头看见李北伐的眼泪:“北伐怎么哭了?是不是情况不乐观?”
“没事,情况很乐观,我就是想到我们都脱险了,师父也不用回去受罪了,高兴,真的”说着,李北伐抹掉脸上的泪水
“什么意思?”单棱话还没说完,李北伐就接着说“公安那边没有继续追捕我们,而且台湾那边已经记录水母组全员牺牲,估计以后可能会派其他人来,我们暂时可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对策了”
“想什么对策?等你师父醒了在说,而且虽然现在你们暂时脱困,但是人手不够,火力不够,唯一有点用的就是你们死人这个身份,但是这个身份用一次两次还行,但是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等你们师父醒了,你们在慢慢讨论,也不急于这一两天,趁现在赶紧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陈赫用手试了试药温“行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喂阿城吃药”一勺药下去全从池铁城的嘴角留了出来,“该死我怎么忘了,现在他还没法自主吞咽,算了渡吧”一口药一口药的渡到池铁城口中,辅助吞咽
“那个陈赫师叔吃饭了”李北伐过来刚好看见这一幕,这是什么情况?退出房间,又走了进去,渡玩药的陈赫抬头看见李北伐的奇怪行为,“那个你师父现在暂时还不能自主吞咽,等他醒了就好了,刚你去做饭了,单棱腿不好又是个女孩子,不方便,明天你来给你师父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