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急的,到时候了我会过去。”起身,拍了身上的尘土。
“是奴婢应该的。”拿出绣帕为她擦手。
“走吧。”
到了的夫人们,孩子让下人照顾着,互相攀谈,摸底其他人的底细,知道的有多少。
“大夫人。”起身,恭迎。一个两个脑海里开始回顾自己出门的装戴,不至于衬的太惨烈。
“都坐吧。”“大家也是远道而来,堡里有招待不周之处一定要说。”品茶,用些糕点,联络感情,看着他们在下面聊,点到了就说几句。
梁夫人对她身上的料子很感兴趣,款式花纹都是新颖,追问她这是京都新的追崇吗?她们这些离的远的,难道来一次,也是见见世面。
早已让苏若准备,“大家都是老人了,只要做好事,大堡主都是忘不了的。”该给的礼,已经让人送去她们的住处。每一个人招待都要注重轻重,光她们的事就够她记的,可不能扯了笑话,又治不了人。
下面的那位乔夫人,才是难缠的。柔柔弱弱,压着口气,心眼又是过不去的。就光她这边,白眼都好几个,也不怕给她家那位惹事。
“大夫人挺年轻啊!”手里的茶端着又不喝,“这新茶还没上,还得放着些月。就是不知道这人跟茶能不能一样,沉得住气。”
“也是,新茶嘛,时节到了就有人想起。就是忘了它也有品种阶级的。就比如乔夫人手里的建盏,装着的茶水也不是谁都能拥有。主人家赏脸,喝的人最好也识货,不然可叫人笑话。”嫉妒用在不平等的人身上,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好几个夫人可不遮掩,直接浅笑了出来。出门还想着没有趣事可看,原来也有眼瞎的,心都给狗吞了,知恩不图报,她家那位可要被坑惨了。本来就听到风声不行,现在还不知道讨好,在这撒气,可给她娇的,过一会住哪都不一定。
离轩这边听着汇报,听到那边动静,人眼瞟了下方肥头大耳的人,一身膘肥,身上的衣裳都快撑开了。无绎跟着看过去,吃了一口苍蝇辣眼。这个漏网之鱼,可算是快要不用存在了。
“大夫人的口才果然与传说中一样,哽的人慌。”“慌啥,做贼心虚的才要这样,乔夫人这精神奕奕的,可不能说倒就倒,那多草率,也不体面。”
“苏若,快去让医师来给乔夫人看看,这心慌啊!早看早好,要不连累了他人,别人才叫哽着恶心。”是想让人另眼相看呢?还是纯粹看家里人不顺眼,找事?
叫嚣,等你坐上首位在犬吠。
这位,貌似跟她记的乔夫人个性不一样。“换人了?”
“原来的乔夫人病重在床,这位就是个趁杆子来的。”哦哦,那她可称呼错了。“大夫人不用在意,在一家极品,没个好的,都是活该。”原配的乔夫人背地里手段更是上不得台面,这位都是她自己招惹的。年老色衰,企图用新人来稳固自己地位,喝的那生孩子处方更是沾染她人血。不得宠,手狠又怎样,还不是被新人架空,现如今病得瘫在床上,下面也没人敢请医师。姓乔的干的就是充耳不闻,不值得他注意,温柔乡才是正事。既然大堡主没算到他这里,那就是不知道,他干的还不够格,自然继续潇洒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