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地上跪着个面黄枯瘦的老太,五指纤细畸形,盖甲修圆,一块帕巾包裹住她的脑袋。那双眼很有迷惑性,所谓慈眉善目,天生就是为她修饰的。
“你自己处理,我相信你能做好。”既然她不愿自己插手便依了她。
“完事了来找我,有东西给你。”
“不用麻烦,你看着,我也许需要你帮助也说不定。”冥出去守着,安心也被拎走,倔强的哀怨,当事人看都不看一眼。
妍婳自从听君龄他们两回来,心怀不安,恐有变故。而且,那人也没来找她。
白夫人却是去安抚一些同辈人,这年轻者上位,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无形排挤。
离青的刑房就近夜城堡的地牢,一左一右而立。“先来点开胃菜。”抓过后劲,划破嫩肌,喂给了守门的“卫士”。
来的人背后发凉,这些人是如何无视如此庞然大物,对它放心在这。
“别急,是你的跑不掉。”离青拍摸上它的头,大虫乖乖退回去。开了门,门吱呀配合铁链哐啷声,震的心咚咚跳。
“来都来了,不能白白浪费。是吧,林场主,闫夫人。我们就好好玩玩,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别太快,我会不高兴的。”进门离青不一样了,收起那分稳重,只剩看叛徒的目光,“我帮你擦干净,好好看清接下来的美妙,空中点出的“烟花”。上个来的人我就很不满意,这里已经打扫干净了,配得上你俩身份,可不要太快放弃。”那是个铁做的刀片床,正对人体结构划分好区域刀片数。上头是一面铜镜,躺在上面的人,微微颤颤,来自四面八方。
“说不说!”焉耆更想立马把他扔上去五马分尸。
“闫夫人别羡慕,我这有更适合你的。”黑色幕布拉开,一口棺材,却是冰雕的,里面爬满了尸虫,“等会进去,乖乖陪它们。正好是你擅长的,多好,配合你的来。”
“三哥,我看大堡主不一定是最可怕的。”这些他身边的笑面虎,温柔风才是潜藏的疯子。还好他不是敌对方,要不迟早被玩死。
“别急,才第一间,菜都没上。”林牧然被捆绑上,“对了,那两个要死不活的洗干净了,“守卫”还饿着。算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进荤了,再吃下两个不成问题。”
“咕呃~”咽了唾沫,有几人悄悄退下,不忍直视,闭耳传进,挥发激发想象。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你快停下。”凄厉的尖叫声震耳欲聋,要退却退不了,挣扎只会带来更深的惩罚。那掉落下来的东西,看着直上呕。
“不要浪费,给门口端去。”就有护卫上来一剑划齐,在固有的白瓷盘里放摞好。
“有你瞪的!”焉耆直接将人提起上身,“快说!”将她的哼唧瞪憋了回去。
燃烧的火炉,滚烫的铁球,手里的夹钳,“三哥,你看。离青我想看他们玩这个。”哼哼唧唧不说,焉耆给扔在地上。
“不要,我都说,我真说,放过我吧。我可以弥补,家产你们都可以拿走。”离青二话不说将通红的烙铁逼近,放上去的地方直接烧焦冒烟,糊了味,“真难闻。”可真难看,小四嫌弃极了。
闫夫人往后缩身子,她不要,不要再受这些。“老相好了,就一起有难同当。”焉耆明白,“放手!”这老女人死抱紧他大腿,“我说,我说,你别伤我。”
哪经过这些,有的是人宠着,想责罚处理谁都是一句话的事。几个男人被她玩弄鼓掌之间,就认为全天下无人及她。呼风唤雨,远离中心,胡作非为,逍遥自在。
“说!”焉耆把她踢到叫三哥的人前,“不仗义了焉耆,这死女人别弄脏了三哥我。”巴掌脸男取了针夹,隔开她罪恶之手。那是镶满钢针的木夹,锋利无比。
“不要!放开……我说——他还关在我府邸密室。”
他们早之前就探了几回,蛛丝马迹也没有,“密室在哪?说清楚!”
“你放了我,我带你去。”
“不要听她的,我知道,我告诉你们。放了我,我会补上所有损失。”忍痛求命。
“补上,你拿什么来补上?你贪污的,还是牧场本身价值,或是你的儿女小妾能卖高价钱?”
“小四那地方现在归你管了,不懂问你三哥。”
“这决定真棒。”
“焉耆不用跟着老女人浪费时间,知道的又不只她,胆小的人比比皆是。你就按心中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非常手段,想要答案,雷厉风行。离青很满意这种做事,大大节省了虚耗,以及震慑。强大的利益,更需要雷霆监管。
“你们其他要进去参观吗?乐意为你们介绍。”无人欣赏也是寂寞。
“不了,不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热闹待久了,就不是凑。
“我说,你给我个痛快。”走不了也不能死无全尸。
“我我……不要相信她,我知道,我告诉你,你们放了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保我一条小命。”怕死面前,利益伙伴更能出卖。
“我知道了。离青剩下归你们 ,我去救焉泽。”怕被她抢先开口,不歇气脱口而出。
“等等,你让他们放了我再走。”林牧然傻眼,他的捆绑还没解开。
“急啥,总账还没跟你算。痛快?会让你痛痛快快的。”
早看不顺眼了,欺负谁呢。给我下明里暗里的亏,你到舒舒服服,我们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烦了,扔这里就行。我先走了,还有一堆麻烦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