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东道主,咋还我来带你?”他能不这么宠她,傲娇了咋办嘞。有的人就是一道光,闪得你发光。
天上的云白里透红霞,下有乌墨晕染,底是蓝多白,光线怡人。
说是今日陪我,有可能就只是一日蜜月,接下来没什么可能出来。“只要我随时想出来你还会陪伴?”男的女的视线太火热,惹得他们似猴子戏耍供人观赏。
莫不语,拉着她上楼,“别影响了心情,爱跟着就跟着,累的又不是咋们。”她可是认出是谁的下人,就怕你不来阴的,这样才好玩。嘴角轻扬,反过来握住他的,嫌握着不舒服,改十指相扣。粗糙是粗糙,还是蛮温暖的,他的左手不似右手的温滑,手心处还有一道浅白灰的痕迹,纵是有药膏的滋润还是留下了粒粒颗感,不摸是不知道的,“要不换一只手。”心里即使明白她不在意还是怕她嫌弃,仔细瞧抿紧的唇瓣就知道他的不安。
“你请我。”亲昵地双手拽着。让他想起曾吊挂在他身上那般情景。不知是否因为发生了关系,她并不排斥与他相近,反而莫名其妙的吸引着人。
“夫人还不知这是自家的?”来了也算久,一点肉都没养起来,“你这眼神,偷偷嫌弃我?”打量就打量,还微微叹气,一副朽木不可雕也,不成才的遗憾。“说,本姑娘天生丽质,如此优秀,哪儿入不了你老眼?”厚颜皆如此,也算上你的优点。
“看来可以让小二慢慢上菜。”
“不要!”急速上楼,却控制住脚步,没有踏踏声,“等等,我刚才貌似听你说这是咱家的。哈哈,这不就是说可以随便吃。”太幸福了!有个夫君也不亏。
他夫人就是不知何为场合,何为矜持。揉摸脑袋,就这般不喜珠钗,送她物品要好好琢磨。“夫人想要什么新婚礼物?嗯?”
“不如你给我块令牌,只要是我们家的店可以随我吃。”
“傻夫人,堡下怕没有不知道你的,还要何令牌。”正经的时候太严肃,傻起来又让人担忧。她的画像早已传阅下去。
这不就是说很多人都认识我?那不就跟被通缉一样,她再出去还得乔装打扮。
“翡翠玉萝”,“流苏里白”,“黄金切片”,“一穷二白”,蟹香小包还有一些小菜。“好吃!”给他夹了一个?前倾,“再过来一点。”一口包住,又在她手背一吻,“都有味儿了。”
“过来。”又干嘛,还没吃几口。哀怨寻着桌过去,手指芊芊留念。要不是在包厢,大家都要讨伐这个“罪魁祸首”。
“作为补偿,我喂你。”结实骨骼的大腿,“不要,硌得慌。”能不打击人,一只手就把她牢牢环住。这地方太敏感,老虎屁股不是随意能触碰。
“夫人是怕了?”饱满柚红的小耳,晶亮的石榴甜香。待她坐下双手两侧穿过脖颈,给她将两边跑出来的碎发拨到脑后。
“你激不了我,不就坐一会而已,你都不慌,我怕什么。”
“吃饭吃饭。”直挺身子很累,就靠在他胸上,“我要吃那个。”这般服侍不是人人能享受的,看不到人,听头顶的呼吸。夜离轩就这么近距离巧妙见了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脑里计划着,不忘填饱她的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