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至于这么快马加鞭吧!”这个男人,不打算放开她吗?缠着她,千年老妖道行深。想她也够挺拔的身子,到了这儿,委实不够看。
“至于。” 近乎撕咬地抢夺她的芬芳。怎么办?他内心患得患失呢!突然来临,突然消失。这样的他何时有过,他的劫啊!回去就得立马操办起来,近期完婚,他才踏实。渐渐飘得远,心火燥,有点按耐不住兴奋。只能将她揉得更紧,更紧,怎能有个如此勾他的人?
“你,你松点,勒得慌。”猛然睁开眼,眼里火光照进她眼,“你,你……”燃不完的熊熊烈火,跳动,跳动,扑进她的心,在冰泉上起舞。
她不应该看到,也不能见到,更不能想到,绝不能思到。
别扭地低下头,自然缩了缩。她想:现在若有一吧匕首,定毫不眨眼扎进,止住那烈火般跳动,还来一片清平。
更加用力抱紧,“你在回避什么?又或者在逃什么?为何不敢看?”把缠住她的手硬生生扳开,“告诉我!你这个让我快疯的女人。”冰冷的眸如冰冷的手,“究竟想怎样?”截住她企图逃离的心,“到底想怎样?”原本的积压迅速爆发,不喜她的沉默,哪怕就一句也好,即使是他不愿听的。
外面的人被这震吼而吓得脊背发凉,个个心惊胆战,要知道大堡主发怒堪比天子怒威。
“不想活下去!嗯……!”愣了愣,忘了甩掉扼制自己的手,“我不介意现在让你永远沉默。”较之于前,很轻,说得很轻,轻如鸿毛,却真有一股强烈的杀气。
“好啊,死在你手里也挺乐意的。”他看到了那凉凉的一抹死意,不是说狠话,而是真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无法探究心里感受,同类,却又彼此触不到。
“你话好多,压印太久,急需倾述?”怒极必反,反而成疯,疯儿无惧,颠三倒四,胡言乱语。
在她面前你就是个垂暮老人,难扯过她,大悲大忧,长期而往,这心身怕是废了。牢牢锁住,连个缝隙也不留,冷酷无情与她比肩堪比。无从反驳,软硬不吃,足够磨人,“输给你了。”短短弹指间,她便将她收服。
“我们何曾比过。”好了便好,慵懒又换回来,“还是叫他们慢些,胃有些难受。”她早晚败在这贪嘴上,“我不愿拖累,你还是早早绝了好。”眯眼前不忘叫人心忧。她想起一句话:没有谁是一座孤岛。
孤岛。孤岛还有生机。而她,独独是座冰岛。
拖累!谁拖累谁还不一定。那颗心再硬,他也要砸出个口,“情不自禁”可是个很好证明。
这天,终是静下来了。
“姐姐呢?兰香你别拦着我,让我进去。”撸了撸几手,看不出力还挺大。
“唉!”“无拓,你放下我,谋杀啊!”闲着没事做,老在她眼前晃悠。
人被领走,小小庆幸了。小姐和大堡主他们会不会?那小姐真的要成大堡主夫人了?那她就是快有小小姐,小小公子了。太棒了,她很喜欢小孩呢,而且还是小姐的。
睡梦中的人要是能知道这话定要捶她,“我还未成年呢!(嗯!是这身子还未成年。)”
更况她要是醒来,准被吓到。夜离轩一晚未休息,就这么一直盯着她,左不过在寻思啥呢?
《微语》
浮沉跌宕,井若微名。
异乡一逢,一世一缘。
再见如初,寻思暗访。
本欲无望,竟款而来。
执手相携,心锁门牢。
念去去,此过今夕,何来往昔?
视线落在她腕处的链处,他可没忘诺阳当时的神情。绝不希望扯上关系,只是他的就好。
“唔~”嘟囔了一句,才舍得睁眼,迷茫的状态,总是格外惹人怜爱,初落凡世的婴儿。
好吧!天朦朦时就处于梦于世中,清醒又未必清醒,知道自己在做梦,困于懒而已。还是饥肠辘辘后,迫不得已醒来,真不知该不该夸她胃消化好。
“娴熟”地帮她把青丝拨开,“醒了。”顺手拉起她,“嗯!嗯?”瞧了手上覆于的大手,有些毛糙,“嗯?”抬起脖颈,“你在我房想做什么!”麻溜后缩,拽紧锦被,分外丝滑,很是舒服。格外好的触感,“咦,我的被子换了?这颜色真死板,不过摸起来还挺舒服。”这古代好的东西丝毫不比他们的差。
“喜欢以后就睡这。”“当然!不睡这我睡哪。”这不是废话吗?嘴角上扬,这般迷迷糊糊也挺不错的。“兰香呢?今儿怎么没来叫我?害我饿醒。”该有矜持过后,爬下穿衣。她本来就不拘泥于这,也没什么,穿得好好,就屋里多了个贼,她也相信他不会做别的。
好吧,“兰香!兰香!我的衣服!”扯着嗓门喊,肯定不过三秒就闯进来,“兰香!”这丫也睡过头了。
“嗓子不疼?”拽她坐下,“我去给你叫。”怕是自己在,不敢进来,“好的,快去快去。”她还真是越来越敢指使他了,昨儿还不是避着他?捉摸不定,让人很想敲碎了看看,脑里想何?
“大堡主!”这精神不济的,一晚都在奋战,哇!太厉害了。还有小姐这身板,看不出,看不出。
“进去吧。”
“兰香,过来!”捉到影,“小姐。”“啊!小姐你干什么?兰香没做错事。”她东西都没放下,小姐就揪她耳朵,“没做错事!你告诉我为什么夜离轩在我房?嗯?”臭兰香你就是这么护着我的。“小姐,大堡主一晚都在这,不让兰香跟着,你说我能做什么?我只是个小婢女,惹不起。更何况,这是大堡主房间,他不待这待哪儿?”悄悄吐舌,嘿嘿,小姐。
“什么!”房上鸟儿都震飞了,“你再说一遍。”哽住,误事误事啊!兰香真是存心气她。想想他和她一夜,好惊悚啊!果然,就该好好推辞去客房的。
“小姐别难过,大堡主不是不负责的人。”
“你出去转悠转悠去。”喝口茶压压惊。什么啊,又没发生什么事。也是想不通,平白无故,就放心大胆让她在这屋,不怕她狐假虎威背后阴一手,底气刚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