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快给我解开。喂喂,你抱我去哪?开放下我。听到没有!”
“你!有毛病啊!疼死我了。”混蛋!竟然直接将自己扔在了床上。“你……”
“吵死了!”将人往里侧一推,径直躺下。瞧着那灵动的双眸,变换的神情,如心里所愿,捏上了柔嫩的笑脸,肌滑若雪。“你手放哪儿!”这家伙有毛病啊!出门不利,得罪了哪位大神,遇这么个变态。
“再不安静!我会让你学会永远安静。”不说就不说,怕你啊!
光影里看到了什么!
玫瑰!竟是玫瑰!这该死的地方竟然有玫瑰!这个朝代竟然有玫瑰!
她不知道它吗?眼里惊艳与兴奋是怎么回事?还是她发现了什么?嗯——刀尖闪过的一瞬!
怎么回事?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嗯嗯!”
“说吧!”
“你这里怎么会有玫瑰,而且还是紫的。从未有过的品种。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太美了。”
“玫瑰?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应是说这花没错。但它不是什么玫瑰,而是奴凌。”
“奴凌?什么意思?怎么是这么怪的名字。”还是玫瑰好听。
“要听。”
“嗯!”
“其实以前人们根本不知道这花,或者现在还是没什么人知道。它是由先皇命名的——据说是先皇很宠爱的妤妃被一群奴隶所害。为泄愤,先皇杀了奴隶,而在奴隶死的地方开满了这花。看着这些美丽的花,怎会高兴。于是便赐了奴凌一名。”
“这先皇也太不可理喻了。这话有罪吗?好好的奴隶怎会去害一个妃子?他查清了吗?别枉害了生命。”
“没有!所有人都认为是那群奴隶的错。他们没有任何辩解的机会。”谁会去听一群奴隶的话?
“气死我了!”
“你再气也没用,早过去了。”
哼哼!竟然给我喜欢的玫瑰取了这么个烂命,还乱改了意义。“别气了,你要喜欢我送你。”
“真的!没骗我?”
“真的!”
“你总算让我看到你的一个优点,还算不是没用。看在花的份上,我原谅你的无理行为了。你快给我解开吧!”
“不可能!”转身给她一个背影。
“你你,你怎么这样,要不是我,你早挂了。”
“所以,放心,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不过,怎么报答,可要我说了算。
“咕咕~咕咕~”
“嘿嘿!咋们刚那段跳过。你看这么久了,你是不是也饿了,弄点吃的吧!人啊,在吃上可不能亏了自己。”
“是饿了。夜幽。”
“谁?你刚是叫谁吗?哦——我知道了,是你的暗卫吧!”夜幽,真符合——夜里的幽灵。
“喂!咋不理人!”
“我告诉你——背对人说话可是不礼貌的,更何况不回话。别以为只有你有暗卫,我也有!”
“你说什么?暗卫。怎么这么长时间我没感受到!说话!”翻身,撑于她身上。是自己大意了吗?“那个,他啊——他,有事暂且不在我身边。”所以才有这段空闲的时间,以至遇上你。“最好说真话,骗我没你好过得。”
“吱呀。”黑夜男子将盘放于桌上,转身离去,至始至终,从未看眼床上两人,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他是谁?”有点懊悔看不清,定不是个俗人。“你还想看多久人都走了!”太手运功,将盘子吸了过来,取一块糕点轻尝。“不看了不看了,你最好看,我当然要多看你。那个,商量一下,所谓独乐乐不若众乐乐,给我一块呗!看着挺好吃的,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看我心情。”
“你,等着。早晚得收拾你!”小人!怎会有这样的人,只会恩将仇报。
“哎呀!心情不好,有人就饿肚子吧!”
“别——刚那是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你是大大的好人,怎会跟我计较你?对吧?你不会看着我活活饿死吧!”
“放心,你死了我会为你收尸的,就当报你大恩。”眼见美食就要走了,抿抿嘴,“你说!你到底怎样才给我?”
“嗯!这个问题还没想好?不若你就别吃了吧!少一两顿,没事的。”一副为你好。小人!小人!
“叫我名字,就给你吃!”
“谁知道你叫什么?”又搞什么?
“木若其云。”
“木若其云?……呜!”糕点直接塞嘴里,“噗——你——咦——我能动了!太好了。”抢过他手里,端坐着吃。“慢点,都给你了,又不抢你的。”
“谁知你还会做什么?”一副我不信你。
就是好吃,永远不够。
没一会,盘见光了,“还要!”
“没了!你是猪吗?吃那么多,还要。不怕撑死。”
“饿——”
“不行!想吃等明天。”拿过她手里盘子放好。
“好吧!”哼!等我走的时候,多带一些。
“睡吧!”胳膊一揽,脚不稳,倒在了他胸上。听到了心跳声。挣扎着,却越动越束缚越紧。房间里飘着檀香。算了,就眯一下,一下就好!
木若其云在她睡后醒来,眼里着迷清晰可见,灼灼夭夭。
第一刻便以被其吸引,而后,她的味道着魔,舍不得放开,她真的俘获了自己。所以,她!只能属于自己。他木若其云的东西,只有得到。
她只能作为木棉,时刻依赖着大树。
你!就是我的劫吗?那么我愿意接受一切,承担一切。只要,只要你还在我身旁。
看着高挂的皎月,光下是一片肃杀——在那晦暗的角落。
一夜好眠。
太阳总是悄然爬起,不知不觉光辉洒满大地,开始行程。
睡眼朦胧,眨了几下,有轻轻揉了揉,触碰出残有余温,将发丝挽于耳后,看着空旷屋子,有一丝落寞。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啄”来形容也不为过。
周公还未走远,全身有些晕软,不想起身。动了下手脚,又倒下去,趴在被子上睡着,慵懒地动了几下脚,全然不想自己是在何处。黑暗中的人,只觉这一幕,想到一只懒猪,不知说什么。不对!是什么也说不了。
光已罩满房间,可人儿仍未有任何响动,床上只能用凌乱来形容,被子一角拖于地,手搭床沿,没有酸痛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