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放心,可自己又不会武功。无绎给了个放心眼神,因为他那大哥也不见了。瞎操心。
夜是那么静,星星连个身影也不给,只留一轮孤月高挂,荑在悄然生长。
离轩跟在君龄身后,看她的孤寂,心里不是滋味,是的,从看到她流泪时,心揪的厉害,想杀了那个伤她的人。在意她,从不知道的时候开始。
墙角白色身影越来越明显,心也随之颤得厉害。他,总是能让她知道何为害怕。
“来了。”青铜面下,柔似蜜。
“放开我。放开!”拉开两人距离,尽量显出冰冷,如寒冬腊月。
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不是下一个就要杀了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就是如此恩将仇报吗?”
“我爱你,怎会杀你?那个人该死,只要想动你分毫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碎尸万段。”
“疯子。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也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生活了。算我求你。”
“跟我回去,我就原谅你这次。”
“放手,你弄疼我了。原谅,原谅什么?我又做错什么,一直都是你啊!”低头嗅着她的芬香,香甜,让人沉迷。
离轩看着眼前这一幕,双拳握紧,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他是谁?他们什么关系?
风轻轻滑过,月光洒在几处它喜爱叶上。怀中人儿有点迷醉,双手竟不自觉的环上那人腰。
木若其云邪邪一笑,锁紧那诱人小唇,纯目光暗重。
离轩再也忍不住,一掌将木若其云拍离,将她搂入怀里,“你该死!不知道恪守妇道……你?”气刚上来,就被堵回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找死!”你个女人怎就不知保护好自己,要是我没来,你该如何是好?
“是吗?我怎绝得找死是你?她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
你们就是缥缈星空。
“大堡主。”离轩将君龄让南风扶着,转身对木若其云招招出手,眼满含阴鸷。
南风看了眼怀里人儿,便明白过来,眼里有别样的情愫,与之不相上下。
她该有多心伤,将额前碎发捥于耳后,专一注视,从未觉得怀里有这么一个人是如此幸福。
热!好热!身心不由控制,少了什么?该死!好讨厌这种感觉。不安分乱摸,只想找到解脱。“大夫人!”
“舒服!”
南风一惊,她,自己?然,离轩还是眼尖瞄到,一丝不快瞬闪,对木若其云下手更狠,只要一想到自己来晚将发生的事,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堡主,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大夫人……”南风有些尴尬,更何况自己是个正常男人,还有对她……离轩思几次,不得不停手,重新拥回君龄,瞥了眼木若其云离去,早晚会解决的。木若其云喘着粗气,这夜离轩比自己想的还要麻烦。若君龄!你只能是我的。我会杀尽这些麻烦,直到你回到我身边。
从何时起,我就一直在等你。
“好热!”抬手就去扯衣领,透透气,雪白脖颈一点点露出,“乖。”制止那不乖小手,温柔轻哄。
生命在路人眼里是那么微弱,只剩空余的侃侃而谈。于你,是寻找下一世的轮回。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去叫风飘柔。”
南风没理无绎眼神,紧跟上去。离轩看君龄唇已被她咬出血,手心指甲也陷了进去。
额间蜜汁点缀,身体颤抖,极力忍耐。
“人怎么还没到?”
“急什么,人家不是来了。这回谁伤了?不是重伤别找我。”妩媚由柔,一眼便是“狐狸精”型。
“哟,哪儿来的美人。大包眼福啊!”手轻挑君龄。如此水嫩,到真是吹弹可破。
“风飘柔!”找死吗。
“好吧!好吧!”有点赌气地收会手,小嘴嘟起,妖艳红。倒真看不出来是个能看病的。
手搭在君龄脉上,一丝疑惑,“啊——”一股不知名的力将风飘柔震开。
“你没事吧。”
“死不了。”拒绝无绎的扶,“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有人从中作梗。”
“阁下伤了人,不打算出来说清楚吗?嗯——”
“躲躲藏藏算什么?”
冥也不躲藏。自己只是离开办事,小姐就出事了。差点让这些人发现了……想着,看风飘柔闪过杀气,“喂!你那什么眼神,我俩没仇吧!”
“你是谁?”眼前这人,深不可测。
从怀里拿出药瓶,取出一粒丸放入君龄口中。而那柔情绝不是看错。这人也是觊觎他女人吗?该死的女人,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天神保佑啊!终于开窍了。
“小姐,小姐,醒醒啊!”兰香不敢看冥,小心翼翼往旁边挪,又怕看不到小姐。
清泉流过。
“嗯。”
头有点晕,眼迷离。这是哪儿?自己不是去见木若其云了吗?怎么什么也不记得?敲敲脑袋,太阳穴紧紧地收般难受。
“小姐!”
怎么耳熟,好像是冥。他回来了?
“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不是和大哥在一起吗?
“你们也在。”夜离轩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小姐,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冥确实很担心,就怕那药诱出君龄体内毒。
“没事,冥,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么回来了?大哥那没事了?”
“好好歇着,有事晚些再说。”难道看不到自己吗?就知道跟那人说。“唉,我没事,再躺就成猪了。”推开他的手,就想下床。可不是娇滴滴小姐,一点小伤躺个十天半月。
“大堡主,人家好像不领你情。”何时冒出,大胆到挽着离轩的手,做亲密样,得意。“不想死,滚开!”厌恶地推开,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有点医术,也想踏进夜城堡,别以为不知她想什么。
差距有那么大吗?无绎对风飘柔深表同情。
人的心很大也很小,一点小事,一个小动作,有可能带来的便是祸事,改变一人,命运轮转。
眼里那抹杀意,冥可是看得很清。敢动小姐者——死!
“你们不用守着我,我没事的,别耽误了你们的事。”真是的,怎么有种被当犯人的感觉。
无绎托着南风外走,“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感觉气氛怪怪的,甚压抑。
风飘柔此时,只得自觉退出,心里很是气愤,从未受过如此待遇。
“你们怎么还不走?”君龄戳了戳较近的冥,大眼无辜。离轩只想抓住那不乖小手,不知道这样很诱人吗?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躇在哪,“还是我走。”
一个冰块就够了,现在集齐两个,是想凑一对吗?冻死人了。先闪为妙。
看那倩影消失,真似花蝴蝶,欢快活,真希望她永远如此。
看来,自己不知道的事太多,自己这未婚妻秘密够自己忙的了。
……
风飘雨落,阴晴不定,一对云鸟划破空际,不带走一片云彩,施舍给人一留瞬间,斜风细雨,吻在手心手背,是那么清凉,丝丝凉意阵阵传来,如漠上的甘泉,涌入心头,带走了炽热。
有你在,我便有了最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