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天空,唯有月亮,熠熠生辉,那越来越亮的月亮像是谁的思念,像是谁的悸动。
苏墨站起身来,虽有些不礼貌,但还是对着窗台轻轻一点一跃而起,落在了屋顶上,少年有什么坏心思呢,少年的心思不能像他的剑意快意恩仇,或许更像他的笛,奏的到是委婉,曲折。
苏墨躺在屋顶看着这,隐隐藏藏的月色,又好像随即藏起来的还有少年眼中的一抹粉色,苏墨随即拿起笛子,笛声轻轻,声音却依旧悠扬,像是月光下不变心意,把少年的心思带走了好远好远。
白玖儿把手中捧着的月光,亲亲挥洒,少女的心思像挥洒的月光,随着指尖的风,也飘向好远好远,不知会不会与少年的心思相遇呢?
苏墨的笛声停了,但他的身影却不停,只见踩着瓦片却不见瓦声,“轻功也挺高的,竟有宗师那么高,这小子隐藏的挺深啊。”深院里的一间小房子里面,坐在上座的老人对着白树说到。
白树恭敬道:“父亲,是啊,现在的少年竟如此惊人,这江湖终究还是少年的江湖啊。”
老人正是白树的父亲,白家半步亚圣白棋,白棋笑着接着道:“儒雅剑白树也不过还是少年吧。”白树苦笑道:“父亲打趣我了,江湖事已不想管了,话说苏小子就这样在咱家乱跑不管管吗?”白棋摇了摇头:“说正事吧,苏小子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继承雪月的人呢,我听他的笛声,很纯粹,是一个纯粹的江湖少年,更重要的是他那天在门口感悟剑意的时候,雪月它震动了,是雪月想选择他。”
白树想了想:“再看看吧,不过我觉得应该也行,感觉这小子对咱家九儿,有小心思,况且九儿,不适合待在雪月城了,这里还是危机四伏呢。”
白棋不管家里事,因为家主是白树,当然还是白树做主。雪月当然也不是雪月城,而是雪月剑,正是在老人,左手边供台上的流光白剑。
少女的手在窗台恍啊恍,想轻盈的月下蝴蝶,“苏公子睡了吗?”白玖儿想到,一阵夜风吹过,少女抬头望向不远的桃树上,桃枝上,月光下,白衣少年,束着的长发飞扬。
苏墨看向窗户中的少女,转身,一身轻功登峰造极,脚下桃枝纹丝不动,白玖儿看着苏墨,踏过水潭,水潭波澜不变,瞬眼间站在了她的面前。
白玖儿看着苏墨,两人的脸都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苏墨小心翼翼的行了一个君子礼,“白姑娘,今晚能跟我去尝尝那雪月酒吗?”白玖儿的声音,小小的,软软的,但还是听清了那一声“好。”
白玖儿突然古灵精怪道:“苏公子这么晚了,府里面的人不会就让我这样出去的。”苏墨想了想,还是决定道:“白姑娘那就失礼了。”
说完苏墨伸出手,白玖儿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抓住了,苏墨紧张道:“还是失礼了。”说着把白玖儿横抱在怀中,白玖儿脑子里早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了,娇羞还是空白,但是绝没有登徒子。虽然是这样想的,但还是在苏墨怀里小声说到:“登徒子...”
月光下,少年抱着少女,跃过荷花,跃过桃树,跃过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