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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二爷,他的来头在社里可大了。
二爷是惠姨的弟弟,郭叔叔的小舅子,麒麟哥的小舅舅,云字科的大弟子。我是因为哥哥认识他的。
那天下着雨,我看完演出和秦哥在一起,本说送我回家。
走到一半就被叫去吃饭,秦哥就把我带在身边。
一进包厢,我第一眼就瞧见了那传说中天仙儿似的人物——张二爷。
他手里夹着烟,给他清冷的面庞添了几分烟火气儿。
我一直盯着他,哥哥不开心,说我整天净盯着帅哥瞧。
所有人都毫不避讳地笑出声。
在二爷身边坐下后,我才发现台上越是活泼逗人的,私底下越是沉默寡言。
哥哥是,他也是。
桌上的爷们儿们都喝了些酒,却拦着不让二爷沾。
我只是隐约听出他身体不好,喝不得的。
后来才知道,南京站台十多米,他是死里逃生才活下来的,108块钢板啊,多疼呢?
我也不知道。
后来我也常跟着哥哥去找他,说二爷高冷吧,他却也温柔,总是努力的扬起嘴角,说我还是个小孩儿。
场面也有些好笑。
说他把钱镶肾上吧,我每次去的时候,他和翔哥都会准备好多零食。
反正这话我是不信的。
二爷是个倔的要死的人。
发高烧死活不吃药就算了,居然还要登台,大家劝着劝着,也就由着他去了。
我也知道大家和他一样,把舞台看得比命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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