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名:女将军何怨遗千年,入了棺材恨相不来见。
说什么“金盆洗手”都是闹,这不,铁三角拉伸韧带,活动着筋骨,霍霍了装备,通过一些可靠消息找了个肥斗就下了。
王胖子拿出洛阳铲看了看风水,找了个地方开始挖盗洞,边挖边感慨:“嘿,这几年不下斗,胖爷这一身骨头都锈了,这些天过地那叫一个魂不守舍、夜不能寝,食不能进——”“去。”
一边补充体力的吴邪踹了他一脚,毫不留情地拆台:“是谁每天吃三碗饭、晚上睡觉打呼噜还磨牙磨牙?说白了,你不就是想那些宝贝明器了么。”
被点破小心思的王胖子没脸没皮地抬手蹭蹭发痒的鼻子,十分自然地转移话题:“怎的怎的?凭啥就胖爷一个人干活儿啊?关爱老年人呐天真?”
“这盗洞得深,小哥儿,搭把手成不成。”
吴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压缩饼干的碎屑,一口回绝:“不成,胖爷,您这一身膘好些年说要减了,这不是减膘的大好时机?再说了,关爱老年人,这位更有发言权不是?”吴邪撇撇头看向张起灵,“小哥刚出来,你忍心让他干这活儿?”
“胖爷的神膘关键时刻保命用的!”王胖子白了他一眼,叹口气认命挖,“惯得你。”
吴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自得地道:“我命好。”
小哥靠在一棵树侧,垂眸看着吴邪在那自夸,人鼻子快翘天上了——他的墨眸起了一丝波澜,喉结上下一滚。
“可太久没这么干过了。”
良久,胖子铲下一空,他扔开洛阳铲,直起腰锤了锤,他看了眼空旷的洞口下的空地,点点头:“果然打太极不如下斗。”
吴邪翻出一包压缩饼干抛给胖子。
小哥见洞挖好了,背离开树,走上前就要一马当先下斗探路。吴邪见状“诶诶诶”了几声,从后拉住张起灵的肩膀把他从哪来摁回哪去,吴邪打点了下装备,轻装上阵,往腰部捆着尼龙绳,头也不回道:“小哥你好好待着,这回我下去探路。胖子这洞挺深,你别告诉我你就这么跳下去。”
又一个被吴邪点破心思的没有感到丝毫心虚,眼里是挥之不去的担忧,要是吴邪没这么说并且拉住他,他就真的那么跳下去了——他自认为这不算深的,毕竟连新月饭店的二楼都跳过了。
胖子吃完东西擦擦嘴,揽住张起灵的肩膀,眼底满是欣慰,话语之中的骄傲和辛酸交错:“小哥儿,你且放一百个心,天真可不是当初的小菜鸡了。”
缠树上的尼龙绳狠狠颤了颤,连带着靠着树的王胖子的赘肉在抖动,洞底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打声——死胖子,食物都堵不住你的嘴。
王胖子哈哈一笑。
张起灵盯着洞口,耳朵就差竖起来听洞里的声响了,好等吴邪一有信号就下地帮忙。
这个墓的甬道布置并不复杂,大多短而浅,只有百余米的距离,吴邪举着狼眼手电四处观察了一番,又走到了分叉路——主墓室和耳室的分叉路。
吴邪看了一会儿,往回跑,绕过之前做了标记的甬道,回到洞底用狼眼的开关有规律地开关——可以下来了,一切安全,遇到主墓室和耳室,下来做抉择。
只有几个瞬息,小哥便率先沿着尼龙绳跳下盗洞出现在吴邪的视野里,又过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王胖子也跟了上来,他哀怨地看了张起灵一眼,调整呼吸,抱怨道:“小哥,不带这么瞬移的!”
张起灵没说话。
吴邪带他们向前走,经过标志的甬道岔口,很快走到了主墓室和耳室的分叉口。
“耳室。”张起灵金口玉言地开口。
吴邪点头,全身警惕,把狼眼对准一片黑暗的耳室的甬道。甬道格外短,很快就到了耳室门口。吴邪做了个手势,随手扔了粒石子到前面的一块细微凸起的石砖上。石砖瞬间支离破碎,带动了暗藏的玄关,一个宽广且深不见底的幽暗大洞由于塌陷的石砖层而出现在地表,吴邪小心往前走了几步,洞底隐约可以看到尖锐的青铜倒刺。
王胖子砸吧嘴,绕过大洞:“这墓主人还是个守财奴,连耳室都不让进。”
“小哥什么时候这么友爱了,先把玄关破了再淘东西。”吴邪笑笑,压根儿没往对方可能是把他们故意带到危险的地方这方面想。
张起灵深深看了眼吴邪,淡淡开口:“这不是耳室,真正的耳室被这个假耳室挡住了。”
还有花爷的花花ヽ(〃∀〃)ノ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