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名:繁袍,长剑,堪风流,欲语还休(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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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打工魂,还债还得靠“卖身”。由于一场惊天计划只为捞回一只瓶子,吴邪背上了三百多亿的巨债,为了还债,吴邪拉着闷油瓶东奔西跑,还上了大资本家·花的债的百亿分之一。吴邪躺在沙发上,浑身酸痛,三魂七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吴邪嘴里飞出来,再升天。
解雨臣一身大牌衣装,伸出手臂将一份合同扔到这个“尸体”身上,道:“别躺尸,有家著名杂志社看上了你俩,找我给你们谈合同。”
这个资产阶级毒瘤用最新款粉色iPhone99给黑瞎子发了条消息,赶在吴邪拒绝之前又说:“先别着急拒绝,相信我的眼光好吧。我跟给你们谈好了价格,因为这次我也上镜,所以费用会给你们多十万(我就只值十万?),一共五十万,我一分不要,算给你们放水了。”
马上就要升天的魂魄迅速收回,吴邪拿起合同仔细地扫了过去,两眼放光:“五十万!这还只是基本价格!加上七零八落的费用,至少也有七八十万! OK,我们同意了,具体几号?”
闷油瓶从厨房端了一盘香梨出来,一脸问号。
“下周一XX街XXX号房四楼,上午八点整。”解雨臣在崭新的手机上敲字,临走前又说,“刚和编辑说瞎子也上,所以又涨了二十万,加油,争取这辈子把钱还上。”
说罢,开着自己那辆樱花粉的 DIY定制劳斯莱斯银魅扬长而去。
闷油瓶给吴邪喂了一口梨,让他躺在自己腿上,食指中指按在吴邪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
吴邪享受着闷油瓶的免费按摩,阖上眼叹口气:“……真的要欠一辈子债了。”
闷油瓶轻声说:“吴邪,我在。我可以下斗。”
自己的身价,值吴邪的一辈子。真多啊。
吴邪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小哥,说好了的,咱们已经金盆洗手了。”
周一上午七点五十五,吴邪带着闷油瓶顺着解雨臣给的地址来到了“冷烟杂志社”。解雨臣和黑瞎子已经到了,解雨臣因为嫌弃杂志社的化妆师,自己对着落地镜上繁琐的重彩浓墨,黑瞎子还没有睡醒,半瞌睡地被化妆师摆弄自己的脸。
“快点上妆吧,争取下午三点前搞定。”编辑是一个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留了一小撮胡子,催促说道。
两个女化妆师直奔闷油瓶,但还没有靠近一米,就被他冰冷的眼神唬在原地。面面相觑,又走向无邪——这回更是刚抬步,就又被狠狠瞪了一眼。俩化妆师欲哭无泪。
吴邪笑着安抚了几句,给闷油瓶递了一个眼神。
闷油瓶委委屈屈地收回冷眼,任由化妆师的手在自己和吴邪脸上化,阴冷的气场“噌噌噌”往外释放,表达着主人此刻的不满。
旁边昏昏欲睡的黑瞎子抖了抖,凭借多年的经验打了个哈欠:“哑巴怨气可真大啊……啊啊啊!”
“别乱动,口红都涂花了!”
给自己上好妆的解雨臣先前就换好了戏服,转头的那一刻,黑瞎子睡意全无(三分之一的原因是被小花掐了软肉),饶是竹马吴邪,也是再次被惊艳到了。
大红戏服加身,繁鸾花纹栩栩如生,五彩云纹绕水袖;浓墨重彩;花冠戴首,一把红缨枪手中握。
“花,花儿……”黑瞎子恹恹的情绪一扫而空,墨镜的遮掩下,眼睛都看直了,他吞了吞口水。
吴邪刚从服化间出来,便开“屏”雷击,他慢慢说道:“小花,你有多少年没有为‘解语花’这个身份负责了?”
“这不就来了吗?”解雨臣捏起兰花指,试了试久违的戏腔。
这次的主题以“繁袍”,“古风”为主,解雨臣虽已三十有几,但岁月仍无法磨去他的惊艳。吴邪一身碧衣,以淡墨点睛主题,贴上深绿美瞳的眼眸,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黑云纹与赤云纹错综复杂,一头孤狼头的卷云纹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黑眼镜一身黑,墨镜摘了,换上黑色的丝绸,柔顺的长发里藏染了一缕青灰。痞笑勾起的嘴角有三分乖张,七分不驯。闷油瓶同样一身黑,不同于黑眼镜的色调,它搭配了湖蓝绫罗,外衣摆上纹了一片灰卷纹麒麟,身后还背上了刀鞘,是一把真刀。
真刀,小黑金——但工作人员一概不知。
当下有本网络仙侠小说火爆全国,cos的热度直线上升中。
吴邪饰演的正是清纯郎君,君无厌,天真无欲;张起灵饰演孤僻仙尊,蔺渊,孤默寡言;解雨臣饰演凡尘戏子,程冀,一腔深情;黑眼镜饰演忠诚护卫,公孙辞,至死不渝。
共拍摄二十六张,一经销售,火爆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