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瞎子还没开口用其他意思来对无笙的这名字换个说法时,吴三省就及时的补充上来,他说的这诗句,上升到人生这方面的意思就是:
在这场红尘中,我是旁观者,冷眼旁观人生那一场场戏码,不必担心有没有温暖快乐的事发生,我是台下的看戏人,台上的悲欢离合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本来还以为他们会直说这他自己的这名字不吉利的无笙,心底有些许讶异,但面上依旧那块冰上脸的抬起头,看向说话的吴三省。
“每个人的名字都会有很多种意思,这就看你自己是怎么理解的了……”
“我叫吴三省,你也看出来了,我们这趟来这里就是找下斗的,就是以前俗话说的,土夫子。”
看不清对面的无笙眼底的情绪,吴三省也没再执着于必须观察清他人的神态,他自己来这雪岭也是因为临时起意的,这还不是为了那个计划,他都把家底搭进去了,这趟来的目的……
咳,是为了补充一下已经空无一物的库房!
连黑瞎子的雇佣费,他都还是连定金都没给,约定等这趟结束在一起给!
在吴三省说完后,无笙再度微低着头,继续自己的烤兔肉工程,没有再搭理对面坐着的几人,他们也是他这隐居漫长岁月中的过客,没必要过于深入了解。
也没必要有任何的牵扯,不值得……
不值得他们把命搭上,和自己有任何牵扯……
就在这样一片静谧的情况下,时间来到了三小时后,天边的彩霞也快要铺满天际了。
“伤口愈合了?!”
休息了三小时的吴三省,感觉了下身上的伤,发现伤口处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吴三省他就把外面的衣物掀开后,就看到了里面的前面和那蜘蛛乱斗时,被伤到撕裂的伤口,此时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而,他用了无笙采摘回来的草药!
“啧,三爷,你才发现啊,黑爷我早就知道了。”
“你看,黑爷这手腕上的这道口子,早就开始愈合了!”
听着吴三省话里惊讶的语气,黑瞎子并没啥好震惊的,因为他的一些感觉很敏感,早就发现了自己手腕上自从把无笙摘回来的草药捣碎放上去后,那伤口就开始慢慢的渗进伤口里。
虽然那反应很细微,但黑瞎子依旧感觉到了,自己是身上的伤口愈合的变化!
这三小时期间,无笙把那兔肉吃完后,就离开了木屋,去到北边的瀑布那里。
退下上衣,就那么站在瀑布正下面,任由那带着极大冲击力的瀑布冲刷在自己的身上。
这处瀑布,是无笙几百年来,锻体和冲澡的地方,每天来接受瀑布冲刷五个小时。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他就冲了三小时,他需要在天黑之前,把那五人带到山下。
雪岭的半山腰以上,只要到了彩霞铺满天际,也就是下午的6点左右,就会开始飘满白雾,这种白雾在刚开始还没什么,到了7点左右,那白雾就会开始带有短暂致盲的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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