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考试结束,林棋就剩最后一门选修考试了。下午的时候收到严浩翔发来的消息,说是明天晚上有爷爷公司的周年庆,礼服他已经让助理送到别墅了。
回家路上林棋捂着肚子让李平停车去超市里买个热水袋来,李平急急忙忙地在超市阿姨哪儿借了点电,热完热水袋就前脚赶后脚地跑回去了。
李平少夫人我回来了!
李平坐上车回头看林棋,突然发觉她唇色苍白,额头冒着细汗,皱锁着眉头看上去无力至极。
见状李平吓得一哆嗦,把热水袋放到林棋手里,赶紧掏手机给严浩翔打电话。
林棋昏昏沉沉地抬眼看到李平举着手机在耳边,猜到他要打电话给严浩翔,心里一阵涟漪,说不上来是何等感受。
林棋苍白启唇,淡淡地开口:
林棋没给他打电话了,我们先回家吧。
听到话语的李平转过头来,有些迟疑地看着林棋。他有些不明白,但又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好低头默默挂了电话。
林棋知道,给严浩翔打电话了只会给他添麻烦,只不过是姨妈期肚子疼罢了,回家躺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又不会死。
路上李平想着开慢点,怕车上颠婆让少夫人不舒服。又想着开快点,早点到家。由于李平内心的纠结,车子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林棋都快忍不住要骂人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终于到家了,林棋回房间休息了好一阵,晚饭又是拖到七点才吃。
家政阿姨做了银耳羹,但林棋好想没什么胃口,靠在床头看着陶瓷碗里一朵朵绽开的银耳,舀起调羹又喝了两口。
乔溪来收汤碗的时候,林棋告诉她明天别做银耳羹了,她不喜欢吃。
在总裁办看阅文件的严浩翔有些头疼地签完字把文件放到一旁,他今天已经工作十多个小时了,眼睛酸胀得不行。
天花吊带涣散着白冷光,严浩翔抬手捏着眉心,沉下呼吸终于感觉到放松。这个时候手机突然跳了消息,严浩翔长呼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摸过手机。
严浩翔垂眼看着屏幕,是李平发来的消息,看得严浩翔额角一跳。
夜里林棋冷嗖嗖地洗完澡钻到被窝里,爬到床头给手机充上电,缩回被子里闭了闭眼,有了睡意就翻身去关灯。
卧室里的空调小声运作着,呼呼呼地吹着暖气,融在林棋体感的空气里,丝丝缕缕温暖夜里的宁静。
窗外吹起风,树枝摇曳扇动,皎月的沙影将枝影的轮番描摹在玻璃窗上,像是在刻写一幅夜里曲章的画。
林棋就要在这静谧的环境里睡去,带着一天的沉倦躲进梦乡。就在那快要沉眠的一瞬间,房间的楼道外传来阵阵慌乱的脚步声,知道破门的那道强劲有力的风吹到林棋脸上......
突然房间的白炽灯亮起,林棋嘴里就要骂出脏话来,下一瞬就看到严浩翔喘地上气不接下气走到她床边来。
严浩翔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李平发消息跟我说你晕过去了,快不行了(满目踌躇)......
林棋......(我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