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地一声李平甩门离去,房间里再度陷入一片死寂。
严浩翔低下头看着林棋,林棋畏畏缩缩地抬起头,耳根泛红,和刚才摔在地板上气急败坏的样子,完全像是两个人。
严浩翔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浅笑:“他走了。”
林棋内心OS: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刚才嘲笑我的画面,根本笑不出来。
严浩翔起来了,今天不是还有课吗?
林棋被刚才那么一折腾差点忘了,这下想起来垂死病中惊坐起地从床上弹起。
林棋完了完了(冲向厕所)
严浩翔......
语法课上,林棋单手撑着下颚。破天荒地皱着眉头发起呆来。
林棋内心OS:那个无脸男还是没告诉我他几点下班,阿西吧。
林棋内心OS:嘴巴真紧。
骂到这里,林棋突然想起来她和严浩翔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严浩翔就把她的初吻夺走了。林棋以为自己会对他产生厌恶感,然而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反而自己有时候在严浩翔面前有些听他话。
林棋抬手用指腹轻抚着嘴角,出神了一会儿。
“第五排穿毛衣的那个女生,你来翻译一下这段话。”
林棋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顾自低头沉思。直到她发现空气异常的安静,才抬起头来看到前排的人都齐刷刷地转过头来看着她。
林棋一头雾水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不确信地左右张望一下。
“快点,就是你,别看了。”
林棋......
吃瓜一号:“完了,她肯定完了,被陈魔头叫起来准完蛋。”
吃瓜二号:“她刚才在干嘛?”
吃瓜三号:“不知道,反正肯定没在听课,不然老巫婆不会叫她的。就等着看戏吧。”
吃瓜四号:“......长舌妇,一天到晚看不起人,万一人家会呢。”
吃瓜三号:“嘁,这一段她要是能翻译出来,我刷一个月厕所!”
林棋自认倒霉,陈萍是外语教授中出了名的严厉,年年挂科率最高。要怪也只能怪当年选课的时候林可那个破电脑死机了,别人的课都抢光了,她看着灰溜溜的屏幕,最后只剩下陈萍的课。
林棋看着PPT上的小文章,是一篇法语的新闻报道,密密麻麻的好几段。
林棋......(社死)
林棋老师,翻译那一段?
陈萍......
陈萍一天到晚的像个木脑袋一样发一天呆,一下课就活灵活现了。
陈萍下课了把上次留的翻译作业写完了再走!
林棋......
林棋内心OS:倒霉死了,阿西吧。
吃瓜一号:“哎呀妈,上次那个作业不是算好几天的吗?我才写了五张。”
吃瓜二号:“我感觉她要写到天黑了。二十五张翻译够写死人了。”
吃瓜三号:“看,我说什么来着,她肯定不会。”
吃瓜四号:“......”
陈萍行了,你坐下吧。
林棋抿着嘴角灰溜溜地坐下了。
林棋内心OS:这一天天的都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