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人抄了我的家,我的父母锒铛入狱,罪名是叛国,而我也带上了妖女的罪名!仿佛那几个月的相处都是假的,他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几个外族人称他为“尊上。”说一定要杀了我这个妖女!无论我怎么恳求他都无动于衷,在我父母行刑的前一晚他放我去见了我的父母,父亲早已失去意气风发的样子,脸色灰白,母亲哭着和我说:“落儿,一定要活下去,不要伤心,娘亲和爹爹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我泪流满面:“我不要,我不要和你们分开。”
我抱着娘亲痛哭,娘亲抚摸着我的背:“落儿要好好听话,这样才不辜负爹娘的一片苦心。”
爹爹叹了一口气:“落儿长大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爹爹和娘亲就不能陪着你了。”
我被他带去了另外的地方浑浑噩噩的过了三个月,那三个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过来的,只是每到一段时间便会有人来取我的心头血,每天我要喝很多的药,他们要确保我活着。
是啊,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我捏紧拳头,趁来取我血的人不注意将她打倒在地,慌乱的跑了出去,但我的身体太弱了,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逃掉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墨炎,那是墨炎,他一定会帮助我的,我朝他走了过去。
但他看到我脸色却不是那么好,那时我还不知道,原来这一切他都有参与啊。我看着他笑了笑,昏倒在他的怀里。
我以为自己安全了,却没想到接下来的是更大的深坑,我醒来以后他给了我一杯药,说是对我好,我毫不怀疑的喝了下去,结果,我失去了我的心脏,可笑吧,但我没想到失去心脏的我还能活着,这一切还要感谢小舟,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原来他们一直都想要我的心脏。我拼了命的逃出来,没想到他穷追不舍,我回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人,是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他的,不然我的家人也不会一个个离我而去。他表情淡漠,说要带我回去,他居然还觉得我会跟他回去,反正我也活不了了,那就拉着他一起下地狱吧,我不要命的攻向他,但他只是躲闪,丝毫不准备和我动手。
但群情激奋,那些人嘴里叫着尊上,让他一定要杀了我。
我只觉得可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却成了他们口中的妖女,他们说最近国内突然出现的干尸都是我所为,而我却从没有见过那些干尸,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有人相信,连那个人都要置我于死地。
我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所以我接住了他的一掌,我以为自己能解脱了,但是并没有,我倒在地上,鲜血从我的嘴角吐出,我看到他颤抖的手以及苍白的脸,呵,这人真是可笑,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我多深情呢?
他质问我为什么不躲开,明明我可以躲开的,而我只觉得他的声音刺耳,明明是他挖了我的心脏,现在却问我为什么不躲开,我站起身来看着身后的悬崖,我想去见我的爹爹娘亲了。
他声音颤抖,让我下来。他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听他的话。
我对着他说:“墨锦曦,但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遇见你。”
他颤抖着身体跑了过来却只抓住她的衣摆,红色的衣摆就这样在他的手中随风飘荡着,他立马跟着跳了下去,却被干嘛的墨炎拉了回来,他一掌拍在墨锦曦的胸口上:“你忘了我还要做什么吗?”
墨锦曦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眼角的泪流进了发缝里,时间就这样沉默一会儿,他站了起来看着墨炎:“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用你说,去找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声音暗哑。
墨炎又何尝不知道她会有多恨自己,但没办法,这一切自己都得做下去!
红妖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原来这就是主人的家啊,真漂亮,她兴奋的东张西望。
“主人,主人,你家好漂亮啊!”红妖连叫了几声南雪落都没反应,她伸出手在她眼前摇了摇:“主人,主人,到家了哦。”
南雪落回神,看着眼前的环境,居然都已经回来了,她从小白的背上跳下来将一块令牌丢给了小白,对着小白说:“你也该好好修炼了,去吧!”
小白点点头,身影一转便极其快速的消失不见。
红妖看着这么快就消失的小白愣了愣,自己还打算叫它带自己去逛逛的,结果它就这样走了..走了...
还没进门,迎面便走出来一个深色衣服的男子,他一脸惊喜的看着南雪落:“女儿,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爹爹了。”
南雪落一个闪身躲开他的熊抱:“我已经长大了,老爹!”
南绝帝君不乐意了:“长大了也是我的女儿,怎么爹爹还不能抱抱你了!”
南雪落一脸无奈:“可以,可以,抱吧!”
她张开双手但南绝帝君不乐意了,一脸拒绝:“不需要!”
我“.....”
南绝帝君在她的身边转了转:“不对..不对不对...”
南雪落一脸懵:“什么不对?”
“你气息变了,好像更加浑厚了!”
我一愣,这么细小的变化都能感受到?
父亲这时注意到我身后的红妖:“她是谁,妖气如此之重。”
我轻描淡写道:“哦,我的契约兽!”
父亲一脸震惊:“你的契约兽,你刚走多久,你居然就给我契约了一头花妖!”
我看着他:“不是你的,是我的!”
父亲一噎,这是讨论这个嘛!
“老爹你来我的院子干嘛。”
他哈哈一笑“我这不是看你走了挺久了吗?来看看给你打扫一下房间!”
我看着他藏在身后的东西:“顺便再顺走我的东西?”
老爹将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什么叫顺走,我这是正大光明的拿好不好!”
我看着他:“确实挺正大光明的,我在的时候怎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