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数十日过去,所有人的生活都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
就连刚表完白的芙越和桃樱之间也没有 多大变化。
该上课的时候上课,该放松的时候放松。虽然有时候遇见了会一起吃个饭,或者一起逛逛校园 ,说着为数不多的谈言,看上去岁月静好,却给他们之间再次添加了浅浅的鸿沟。
…………
“走走走,东西都准备好了吧,这次去春游可是要在那里待上好几个星期。”
一大早上的,洛阳那大嗓门就在门外叫喊。
席梦收拾成自己的大包小包,回头就见桃樱在窗边看着什么?
在她遮挡的视线里,桃樱拿着一张塔罗牌挥舞着,找到了一个阳光能全面透射进的角度,随后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塔罗牌。
越看她的眉毛皱得越紧,太阳代表的是光明与美好,这次出行应该是大吉大利,顺风顺水的。
怎么会突然变成大凶,想了想,只有一种可能,除非在这之间有她不知道的变故,到底会是什么事?使这趟旅行变得坎坷 ,塔罗牌的暗示,只能迎面,不能退缩,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强制的去扭转局面,可能会遭到反噬。
思索间,席梦已经将东西都整理好了,见桃樱还站在窗边一动不动,便喊道:“樱樱,再不走该赶不上车了。”
桃樱回过神来,将塔罗牌依旧放入破旧的帆布包里,巴掌大的帆布包里却藏着谁也看不透的天机。
桃樱的行李很少,简简单单的用一个小背包就能装下。
只能匆匆忙忙的拿好东西在车站等车。
洛阳吐槽:“梦姐,你到底拿了多少东西?我一手一个,肩上还扛着一个,包上樱樱两只手上拉着的箱子,和你背上的大背包,手上的大袋子,你这是搬家吗?”
“光是帮你拿这些东西,我们就都要累个半死。”
席梦豪不谦虚:“这才多少东西呀,要不是没有袋子了……”
“停停停,别说了,我脑壳疼。”洛阳打断他的话 ,丝毫不留情面 ,一脸嫌弃之色。
席梦也不干了,两人就这样在车站里互掐了起来。
桃樱没有搭理他们,一路上她都在想塔罗牌变成大凶的原因。
塔罗牌在她记忆里是非常模糊的,只记得奶奶让她永远待在身上,等待真正的有缘人激活它,这个帆布包她从小背到大,后来因为老化,帆布包的绳子断裂,桃樱便把两边的绳子剪断,在中间缝上了一个拉链。
因为她穿裤子的次数比较多,巴掌大的帆布包就被他按在了牛仔裤上,靠近腰边。
因为很小, 颜色又与牛仔裤挺贴合,所以没什么人会注意,就算看到了也只会觉得是一个装饰品,毕竟现在为了时尚风,奇形怪状的裤子层次不穷。
自从上次摸过一次塔罗牌后,她总是会莫名回忆起一些与自己无关的事物,还会说一些很奇怪的话。
桃樱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凭着感觉,这次的春游会给她带来一份不小的惊喜。
电车的轰鸣声将打闹的两人和陷入沉思的桃樱唤醒。
上车后才看到芙越和安鹿,还有前排坐在窗边欣赏风景的茗一恒。
虽然每月也会有几个星期的假期,但这次组团出游,终归还是放心不下几个学生,提交申请书时,为了让校主任同意的几率更大,还拉上了安鹿,有安老师陪伴的前提下校外出游。可以算得上是校外活动。
安鹿在同学们之间永远是和蔼可亲,与他们相处更是如朋友般,没有老师的架子和威严,在她手下待过的学生,无不是对她敬爱有加。
席梦几句话就把人喊来了,不过前提是英语过五级,因为这事,她郁闷了好久,如果让洛阳去,遭罪的就不是她了。反正他俩都是学渣,谁去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