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魁这家伙可是个出了名的好斗鬼。那时,咱们村南头儿可真叫个热闹红火的地界儿,不过后来嘛,出了一档子意料之外的事儿。
两年前,魁与一位降灵师激烈对决之时,降灵师一个不慎,将魁引至了村南一隅。这一举动引发了连锁反应,村南的房屋瞬间崩塌,无辜村民遭受池鱼之殃,伤亡惨重。事态紧急之下,降灵师被迫以牺牲自身寿命为代价,将魁强行封印于一座破败屋内。然而,战斗平息后,村民们非但没有对降灵师的救难之举心存感激,反而群起而攻之,纷纷指责他引发灾祸,将矛头直指这位力挽狂澜的降灵师。面对村民们的误解与责难,降灵师满腔怒火无处宣泄,最终愤然斩杀了村南所有村民,以极端的方式回应了他们的指责。村中其他地方的人们,出于颜面与私心,选择了对这血腥一幕避而不谈,集体掩盖了事件的真实面貌。而那位降灵师,不仅承受了精神上的巨大冲击,更因封印魁损耗了大量生命力,一夜之间苍老如翁。此后,他便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遗忘在了那段被刻意尘封的历史之中。
此时,时间回到邱天和方闰刚遇见魁的时候。
邱天心里猛地一紧,大事恐怕要糟!一句话也来不及蹦出口,他拽上方闰,俩人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直奔一楼狂奔而去。可这一跑就是几分钟,跑得他心惊肉跳,可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在原地打转,被困死在了二楼。出路,那该死的出路,就像蒸发了一样,任凭他俩瞪圆了眼,掘地三尺,愣是连个影儿都摸不着!
魁离开座位,邱天和方闰也随之见到魁的容貌。
邱天和方润心想: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心恐怖的东西。
眼前这家伙,叫人一瞧就心惊胆战。他那对眼睛,黑洞洞的没个眼珠子,特别是左边那只,还滴滴答答往外淌着血水。再往下看,一头乌黑的乱发之下,两排尖得能扎人的獠牙龇咧着,仿佛在冷笑。更吓人的是,他的脑袋就剩半拉,边缘参差不齐,明显是被什么利器硬生生割开的。再瞅他身子,里面烂糟糟的内脏都给露了出来,腐败气息扑鼻。可偏偏这么一副残破身躯,双手却粗得异乎寻常,筋肉虬结,看上去力大无穷。
魁冷不丁拽出腰际藏着的镰刀,刀锋与地面剧烈摩擦,那尖锐刺耳的“吱吱”声犹如利刃般割裂了沉寂的空气。邱反应神速,瞬间拉紧房门,强化防御姿态,紧接着身形一转,疾步冲向二楼的内室。他毫不迟疑地封锁住入口,整个人全副武装、聚精会神,如临大敌般严密布防,时刻准备着迎战任何可能出现的敌人。
“我是虚无的,不管你怎么反抗都是无用的,我不受物质的影响。”
魁穿过墙面举起镰刀并挥向躲在邱天身后的方闰。
方闰察觉不对劲,猛一回头,只见魁这家伙已经挥舞着镰刀,恶狠狠地对准他的脖子砍来。眼瞅着自己就要在这儿上演一出英勇就义的戏码,千钧一发之际,谁知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个护身符突然闪现出耀眼光芒。这光可不简单,直接把魁给烤得哇哇叫,身体灼热难当。趁这节骨眼儿,邱天哪能错过机会,顺势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魁身上。
魁被瞬间的力量击退到了房角。
“邱天,还别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真好用”。
“别得意,这鬼肯定没那么简单被打败”。
“这护身符的确是个宝物,能抵御灾厄,可它终究只能被动防护,效力也仅限一人。”话音未落,魁已疾步直奔邱天,手中镰刀再度凌厉扬起。
“魂食”。
邱天应声瞬间栽倒在地,全身上下连一丝伤痕都无,然而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他背脊处诡异地腾起一团白茫茫的雾气。魁眼明手快,瞅准时机,一把将那团白雾牢牢抓在手中,随后毫不犹豫,径直纳入腹中。
方闰看见此情境,紧挥拳头冲向了魁。魁见到,举向镰刀丢向方闰,护身符再次现灵,挡住了这次攻击,也弹飞了镰刀,但鬼没有展现失望,随之再次从肚子里拔出镰刀。
"瞧瞧这破护身符,我非得把它砸个粉碎不可!"魁一把抓起那把遭击飞的镰刀,径直朝方闰狂奔而去,挥舞的速度犹如狂风骤雨,每秒钟狠劈30下,攻势凶猛至极。
方闰双手紧抱住脑袋,蜷缩成一团,无助地蹲在地上,任由泪水决堤,默默迎接死神的降临。约摸一分钟过去,他贴身佩戴的护身符突然出现了裂纹。
一楼
宋墨,你现在既然已经点头答应做我的徒弟了,那可得有心理准备。未来的日子,你可能会遭遇到比现在棘手千百倍的危险。你小子琢磨清楚了没?这决定做了,将来可别后悔哟!
"唉,悔之已晚。瞧这情形,邱天和方闰怕是在二楼遭遇不测了。凭我这点能耐,甭说去救他们,只怕自己也会陷进去,搭上这条小命。"
“看来你做好决悟了。”
杨教授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个小盒子,一打开,一枚刻着鬼脸图案的银戒指赫然映入宋墨眼帘。
“揣上它吧,这家伙能让你的实力来个脱胎换骨的大跃升。遇到危急时刻,可别小瞧了它的救命本事。”
杨叫兽和宋墨随即赶上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