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际,我仿佛看到那个跟母亲走的男人,然后我就晕去。
——
有东西滴在我脸上的感觉,还有种痒痒的感觉。
我模糊地睁开了眼睛,但眼前的景象格外不同。
一名好看的女孩子枕在我的身上,关键是我没穿衣服,更关键她有耳朵和尾巴!
跟猫一样的耳朵与尾巴,这种荒诞的事情不是只会在小说里才会有吗?
伊柯“呀~客人醒了呢。”
她妩媚一笑勾了勾我的下巴,朝我抛了个眉眼,笑眯眯的盯住我。
夜服悲轧—幼“你……是谁?”
伊柯“阿达西……不认识我吗?”
她一笑。
[阿达西—语气词]
伊柯“你那天还在我这个酒馆喝酒呢,结果喝了最贵的就晕了,晕了一周现在才醒呢~”
她可怜兮兮地嘤咛一声,仿佛真的一样。
夜服悲轧—幼“我怎么不记得……嘶”
伊柯“喝的死泥样,怎么可能还记得。”
她扔来一件短袖短裤。
伊柯“嘛,我这里没有女孩的衣服,这是我拜托一嗲伢做的呢。”
我心有余悸地看着她走出房门。
换完衣服才思考着名字之类的问题。
夜服悲轧—幼“喂!那个,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伊柯“你叫……夜服悲轧。”
听着怎么像先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