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咬牙,温年是如何把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扯开温年的手,马嘉祺什么都没说离开,心里存着气。
算了,马嘉祺要生气她也管不了。
等踏入前厅时,远处一个背影吸引了温年的注意。丁程鑫?他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不是应该被关在某处房间吗?
丁程鑫温年?
丁程鑫也注意到了,直直朝着温年走去。
温年谁放他出来的?
温年皱眉询问,她没给手下的人传达过命令。
“马嘉祺刚让人放出来的。”
“说是您的命令。”
一旁的人回答了温年的问题,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马嘉祺现在真是…处处在挑战她的底线。
丁程鑫在想什么?说好来陪我的呢?
说好不嫌他脏,说好让他上床,可是为什么又爽约?丁程鑫心里莫名委屈,当初死活不肯从的意志早已在温年将他当作竞拍物件的时候被磨灭。
两人的位置早已对调,而温年才是掌握绝对权的那一方。
他不可以忤逆她。
丁程鑫你忘记了。
温年那天有点事情。
答应丁程鑫的那天她是去了宋亚轩房里还是张真源房里来着,不记得了。
关禁的少年太多,偶尔来了兴趣就去探望,再加上有马嘉祺这个人型监视器。有些事她不可以做的太明目张胆。
丁程鑫那今晚呢?
丁程鑫直白道,温年下意识揉上还在酸疼的腰,有些犯怵。
她想她的腰已经承受不了这种强度了。
温年今晚我…
马嘉祺今晚她的时间留给我了。
马嘉祺出现道,将少女拉近自己身旁。
马嘉祺高兴吗?
马嘉祺我把丁程鑫帮你放出来了。
马嘉祺凑近温年耳边道,温年竟然听出些邀功的意味。
马嘉祺这幅操作她是搞不懂了,前脚还在生自己的气后脚就将丁程鑫放出来,还简而言之为了帮她。
温年扯了扯嘴角,很是无语。
丁程鑫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温年……
什么玩意?丁程鑫好不容易接受她,被马嘉祺这么一掺和,丁程鑫要更加讨厌她了。
腰肢被马嘉祺带着,原本好些的腰又开始疼了。
马嘉祺你不是说最爱的还是我吗?
马嘉祺打算食言换对象了?
温年……
温年最爱的当然是你了,我的爱意你感受不到吗?
温年这样我会很伤心的。
温年装作要哭,抬手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马嘉祺我也会好好服侍主人的。
马嘉祺骚里骚气吐出“主人”两字,热得温年耳尖发红。
等到大战结束,两人皆是满身的汗。
温年累得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马嘉祺的“服侍”她真的恭维不起。
马嘉祺怎么样主人?舒服吗?
马嘉祺餍足将温年搂在怀里,呼吸喷洒在少女耳间,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温年舒不舒服不知道,但他很舒服。
舒服得马嘉祺嘴角都要上天了,少年突然升起篡权的心思。如果收回原本就属于自己的权利,只是温年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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