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枫，你先把第三柜子里面的上层文件袋最上面的拿下来做。你，你过来。”头疼地指指焦一彦。
弓易海（教导主任）自己看看，什么意思，不想考试啊。不想考试你说啊，有不强迫你。
莫子枫好家伙，这还不叫强迫，那个学生不要命了敢说，就算敢说，谁敢做呢。
莫子枫掏出文件袋，默默想着，不动声色地听着对话。翻到正面看到文件袋标号，“九年级数学模拟竞赛测试卷（1)”
这回是问出声了，稍微打断了两人。
莫子枫九年级?
弓易海（教导主任）不行?你有意见？
莫子枫啊?我，没有。
弓易海（教导主任）那边自己复印一份，给我留个下一份。
弓易海（教导主任）那你说说，这是干什么呢，太简单不想写?
焦一彦嗯
弓易海（教导主任）你还嗯，你太简单不拿满分。
焦一彦我没拿吗？
弓易海（教导主任）你那里凭空多出来的100?
焦一彦不可能，我绝对答案都对了。
弓易海（教导主任）原来你还知道啊，都对了你不写步骤，都对了你光写答案。你这一分没有，你一直这样答题?
焦一彦（大略回首一下自己这几年初中）差不多吧。
弓易海（教导主任）你课本写完没？
焦一彦我们班没讲完。
这话说的就很有意思，只是老师没讲完，不代表他没学完。也不枉“海怪”是搞竞赛的，迅速反应过来。
弓易海（教导主任）去，那一套去年期末卷子。
焦一彦点点头，走到柜子前翻。这无疑证明“海怪”猜想是对的，数学毕竟懂得人懂得都多，两端分化还蛮严重，以前学校也有过光数学好的人。他盘算着整个什么挽救一下，差生在平均分上比好学生作用大多了。
附加考试，但哪那么容易，某人还要打工，总要开溜。
虽然他那答题方式别人看不懂，但刚刚“海怪”没禁止，那就继续使用。
写完两人没差多长时间前后脚一起交的，焦一彦拍桌上就走了。主任也没说啥，就当是不想挨批先开溜了。
弓易海（教导主任）你别着急走
弓易海（教导主任）只提前学了数学?
莫子枫不是，都学了
弓易海（教导主任）什么阶段了?
莫子枫高中都学完了。
弓易海（教导主任）行，加我微信，回去准备身份证复印件，填几张表打印出来交给我。行了，去吧。
他知道教导主任有安排了，扫了二维码，不过这个头像真的很暴露年代。一张海的照片，出于尊重莫子枫没做评价。
从超市路过，他看见那人还在忙活。超市今晚有一批新货到，需要搬到仓库，摆一些到货架。
他没怎么为钱发过愁，他爸妈会给一些，家教也赚钱。这个弄堂里的普遍都比较忙碌，这边没那么发达，物价也不算贵。但是你会看见便利店可能是小孩边写作业边看店，家长可能还会跑私家车赚外快。
他这个家教其实不正宗，也就是讲题按钱算，辅导，出题还有制定一些计划。没机构，一个小孩，对方不会给多少，但足以可以解决温饱。父母给的钱他就攒下来，不知觉好几年已经十几万。而且他这个工作就开学前，期末附近比较忙，中期都是靠对方自身学习，他不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其实这的落后也是他想离开的原因，没有人想要处在这样的环境。小地方的人自然向往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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