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踢在地上疼的打滚,不停的叫嚷着,这些男人却毫不留情:“我不怕告诉你们,你们的家世在我这毫无用处,我就是知道你们的身份才抓你们来的。”
“呜哇哇!”一群小孩哭的惊天动地。“哭什么哭!不想要舌头继续哭!”男人又给了地上的男孩一脚,男孩哭的更加厉害了,嘴里还不住的骂道:“你死定了!等我爸爸来了你就死定了!”
“老子倒要看看谁死定了!”男人揪着男孩的衣服把他提起来,一刀划在他手上。然后另一个男人过来捏着男孩的嘴巴,毫不留情的把他的舌头给割了下来。男孩直接疼晕了,其他的人吓着不敢哭了,整个地下室安静极了。
男人直接扔掉手中的男孩,拍了拍手,几人转身就走,唯一亮光的蜡烛也被带走了,地下室恢复了黑暗,孩子们吓傻的吓傻了,晕了的晕了,安静与黑暗刺激了小小的凤玖儿的神经,这些人会每天给他们带吃的,不过都是馒头和包子,然而他们并不会每个人分,而是全部倒在地上。
地上全是小孩的大小便,肮脏无比,这些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小姐们怎么可能会吃这些东西,不吃就挨打,挨打敢出声就拔舌头,不吭声也要出事。
凤玖儿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每次都是强行把东西给抢起来塞进自己的嘴里。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年,凤啸才找到她,当时的她已经完全不敢靠近人了,强烈的亮光刺进她的眼里,她却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
她不敢开口说话,不敢靠近生人,当时连凤啸和玖画都不敢靠近,害怕安静,后来凤啸找了很多心理医生终于让她开口说话了,但是现在怕黑怕安静还一直都在。
当时是玖冥,她的外公带着自己出去玩的,然后那天人丢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老人一夜白头,病了好久,自己的外婆因为伤心过度直接离开了人世。
凤玖儿看着时墨寒:“这就是原因,时墨寒,我之前不告诉你,是我特别不希望你把我当神经病。”
说完凤玖儿没有再留下,直接离开了,她不想留在这里,她害怕从时墨寒眼里看到那种怜悯的眼神,同情她。
时墨寒看着凤玖儿离开,抬起头,望着头顶的灯光,他都干了些什么?真相?原因,自己说要原因,她告诉自己,却把自己的伤口一刀一刀的挖开,甚至还越挖越深。
呵!自己真特么的不是人,其实原因早就不重要了,他等了这么久,要的真的是那个月考的原因吗?不知道,自己也说不清,想着凤玖儿走的时候说到那句话:‘时墨寒,我真的不想让你把我当神经病。’
时墨寒头疼,不知道是之前磕着的还是怎么的,胸口也不舒服,像是被什么堵着一样。
时墨寒走出房间,走到门口,那里还有一袋垃圾和凤玖儿带来的给他的新年礼物一并躺在那里。
时墨寒捡起来,把门关上,他没有看袋子里装的是什么,只是靠在门上,闭着眼睛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