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走到停尸间的门口就迎面遇上了一个带着一顶圆礼帽、身材矮小的熟人:“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望着三人有些疑惑:“福尔摩斯先生,你在这干什么?”
“我们真幸运,华生,夏。雷斯垂德探长能帮我们免去一系列官方手续。”
雷斯垂德摇了摇头:“哦,这个我可不确定,福尔摩斯先生,你想干什么?”
福尔摩斯立马答道:“看看安妮·查普曼女士的尸体。”
“抱歉,不行。”
“好吧,雷斯垂德,我不跟你争论,”福尔摩斯淡定的说道,“我本想帮助你阻止第四次谋杀。我们走,华生,夏。”
雷斯垂德伸手拦住了福尔摩斯:“等一下,福尔摩斯先生。你怎么知道他会再次行动?”
“我觉得他会,雷斯垂德,”福尔摩斯浅蓝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雷斯垂德再次重复道,“我觉得他会。”
“好吧。”雷斯垂德望了两眼他们,最终妥协道。
不一会儿,四个人就进了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充满腐败又血腥的气味,林夏皱了皱眉。
跟着雷斯垂德探长的步伐,三人来到了一个盖着零星血迹的白布床旁,床边还有两个看起来像是现代法医的人,只不过只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宗的,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呆呆傻傻。
众人慢慢的掀开了那块白布,露出了里面那血肉模糊的尸体,“我的天,这是人干的吗?”华生有些气愤。
林夏忍着恶心,仔细看了看,发现尸体的颈部几乎被割断了,只剩下一点点连在一起,腹部血肉模糊,里面的器官都被戳烂了,连肠子都出来了。
林夏对华生表哥的话表示深刻认同,这个凶手简直不是人,是畜生!!!
“我们猜测受害者是被两种凶器杀害的,对吗,雷斯垂德?”
“没错,福尔摩斯先生,是的。”雷斯垂德还没说话就被一旁正在擦手的法医接话了,“一把长刺刀类型的刀和一把更尖锐细致的武器。”
福尔摩斯说道:“一把剃刀或是外科医生的手术刀。”
“我想手术刀更有可能。”
“赞同,”福尔摩斯赞同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但我觉得我没有见过。”
“我听过你在皇家学会关于法医学的演讲相当精彩,”法医把手上的器械盒传给了旁边呆呆傻傻的年轻人,“我叫默里。”
“默里医生,你在这经营一家平民救济所?”
“那是一家旅店,就在隔壁,为平民建的,天知道白教堂附近有这么多贫民。”默里医生理了理袖子,“我还在警局当法医。”
雷斯垂德插嘴问道:“你刚才说刺刀,是吗,医生?”
“是的,我想是。”
“哦,是的,一把刺刀毫无疑问。”华生肯定的说道,“我受女王的使命在阿富汗担任过军事外科医生,医生。”
“哦,好吧。”默里医生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很在意凶器是刺刀吗?雷斯垂德。”福尔摩斯笑了笑看向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望着福尔摩斯有些洋洋得意了,“这缩小了凶手的范围,不是吗?士兵才有刺刀,休假的士兵来白教堂找女人玩乐。”
“我不会把这称作玩乐,雷斯垂德。在你去逮捕整个伦敦塔的驻军前,别忘了,手术刀也是凶器之一。”
“是的。”
林夏看向雷斯垂德也反驳道:“既然还有手术刀,那你也应该去逮捕整个伦敦的医生吧。”
雷斯垂德接连被两人的反驳气的有些脸红,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刚想继续说着什么,就被福尔摩斯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