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但这还是没解释你是怎么知道她是个妓女的?”
“表哥表哥,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林夏像邀功似的赶紧举起手来,“因为大半夜哪有什么女孩子不睡觉的跑到街上呀。”
福尔摩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望着那张写满快表扬我表现我的小脸,他微扬唇角,对林夏的话给予了肯定,“是的,就像夏说的那样,所以她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华生听完点了点头,继续拿起手上的报纸看了起来,“你让一切看起来很简单。”
嘿嘿,我偶像就是厉害。
“欧,福尔摩斯,三天前在白教堂发生过同样的谋杀案。”华生拿着烟斗指了指报纸上的某处。
福尔摩斯像是终于来了兴致,笑了笑,“第二次谋杀,这很有意思。”
“为什么?”华生发出疑问。
“因为这确实是第二次谋杀。”福尔摩斯慢慢的走到华生面前,“能请你站起来吗?亲爱的伙计。”
“站起来?为什么?”华生望着福尔摩斯疑惑的问道。
“我的老话,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的因素,那也是真相。”
华生还是一头雾水,“所以呢?”
“所以你坐在我的烟斗上了。”
“噗呲~”正在啃着叉烧包的林夏要被这段对话给笑死了,三两下的吃完了最后几口,就跑到华生旁边,把他拉起,在一个落枕后面,果真找到了福尔摩斯的烟斗。
华生看着那只烟斗有些惊叹,“不可思议。”
林夏看着自家偶像被别人赞美,有种荣誉与共的感觉,“这只是我们大侦探最基本的技能,表哥。”
“走吧,我们去白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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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凌晨,一个穿着玫红色裙子的女人在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去后,又被残忍的杀害了,身上的器官被扯出,子宫被扎烂,凶案现场极其血腥残忍。
“警方很困惑,开膛手杰克凭空消失了,我说福尔摩斯,这种情况下,当局会迫切跑到贝克街的。”
华生刚把福尔摩斯手上的化学器具拿走,楼下就穿来了门铃声。
“他们来了。”
“但不是跑来的,华生。”福尔摩斯转身继续弄他的化学器具,“按门铃的人没有进来的欲望,他不着急,而且还故意放慢脚步。”
“他?你怎么知道按门铃的不是为女士?”
“英国没有女性邮差,华生。”
话音刚落,大门被打开了,林夏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拿着一个包裹进来了。
“你的包裹,福尔摩斯先生。”
华生接过林夏手上的包裹,“不可思议,福尔摩斯,谢谢,夏。”
林夏送了包裹但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跑到他们旁边准备看他们开包裹,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份很重要的线索,“不用客气。”
林夏仔细看了看包裹的表面,发现了邮戳地址,“白教堂?”
福尔摩斯用小刀把包裹表面的绳子切掉,慢慢的打开了被纸片紧紧包裹着的东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棕色长方形的木箱子,再打开里面,一连串的器械接连闯入眼球。
“啊,手术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