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府
“小姐,打听到了,小南辰王及其大军已经平安达到了,他一切安好,另外这是他托奴才给您的信。”
说完便带着其余下人走了。
时宜坐在矮榻上,缓缓的把信展开“安好”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时宜把信张翻来覆去的查看,一边的双喜都有些失望了。
师傅千里迢迢抽出仅存的闲暇时间却只写了两个字。
但是,她看着小姐,她似乎很开心于是她很快便释怀了,小南辰王带兵在外不容易,自己不能随意揣测他们的心思。
时宜又把信展开。手指轻轻的拂过那两个字,似乎在感受周生辰在写字时的心情。
他可能会很着急,又或者在夜晚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悄悄的避开属下,静静的写下两个字。无论如何时宜都感觉很满足。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周生辰第一次写给自己的信。她觉得他一定相信自己在看到这封信时会懂他。
确实,时宜看懂了。
这封信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在告平安,而是周生辰在告诉她,希望她安好,要记住他那晚说的话,要保护好自己。
似乎也在做出某种承诺。时宜这么想着,但是她不确定这是什么承诺。
其实时宜前面都猜对了,周生辰并不是在说自己安好,而是他在希望时宜安好,在自己不在的日子保护好自己。而承诺则是在周生辰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并不经常许诺,因为说出便要做到,这也是将士们一直回避的。
诺言始终比一个将士的生命更为重要。
无论是让时宜等他的捷报,还是其他。周生辰无一例外,他都做到了。周生辰在心里默默的想,这最后一个,他也一定会做到的。
南面
“启禀王爷,事情似乎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哦,说来听听。”
“我们顺着之前查到的消息一路追踪,但是突然之间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似乎销声匿迹了。”
“线索断在何处?”
“是一个叫做赵奕的人身上,是这样的。我们在调查本地吴家时意外发现,这吴家并非彼吴家。似乎他改过名。”
“改过名是什么意思?你们又为何从吴家开始查。”
“是这样的,吴家的发家史并不难查,都说曾经的家主在来到这里之前没有人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误。周围的街坊都说对他这个人并不熟悉,平时也不和人说什么话。说来也是奇怪,城中的人对他因为什么而发家竟是丝毫不知,只知道他曾经在西郊开了个林场,突然之间便有钱了。旁人也觉得奇怪却也不敢说些什么,更别提打听了。”
“当真是个新奇事了,现在这个林场还开着吗?何人在经营?”
“王爷您有所不知,在吴家发家后不久,这片林场便以其私有家产被吴老爷归入囊中了。现在并不对外开放,旁人别说想去看,就是稍稍踏入一步,都会被吴家的家兵赶出来。”
“此事有蹊跷,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记得还要继续查,尤其是林场,前前后后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