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听到这话,不由得面色一僵,但很快便恢复成往常一般的脸色。
“太后娘娘,你可惯会取笑我,我的父亲虽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农夫,但是却爱财如命,不然也不能将年幼的我卖向权贵家里。为了可以保住自己,我只能会的比别人更多啊。因此一些寻常的兵书我也看过,但也只是浅显的了解。大部分时间都要学习那些伺候人的技巧,为了那些人的前途做垫脚石啊。幸而遇到了太后娘娘,您愿意收留我。才让我改变了以前的那种日子,我感谢娘娘还来不及呢!”
听着容安一番真切的诉苦,一向冷情的太后心里也不是滋味了。
她似乎可以想象到年幼的容安为了生存在诺大的王府里学习如何讨人喜欢,又或是那些肮脏的事情。她看着容安的脸上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她的一时怀疑而大呼小号,心里变得愈加喜欢他了。
“你起来吧,本宫也没说些什么,只是赞赏你年纪轻轻的看事情的角度格外清晰,是个做事可靠的人,谁知却勾起了你那些不好的回忆。这样,哀家以后都不提了,可好?”
容安听太后这样说,心里渐渐放下了。
缓缓的起身“谢太后,不过太后,微臣跟在您身边这么久了,您一直都没说我服侍您到底怎么样啊?微臣当年在王府的时候,任何考评可都是第一名呢。现下娘娘到底满意可否啊?”
说完,含笑的眸子看向太后,太后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感到一阵娇羞,脸上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愧,便抬起手臂轻轻的推了推容安的肩膀。
容安心下会意,抬起修长的手指拨开刚刚时宜看向的领口,衣衫打开后,哪里是什么红痕,那明明赫然是一块深紫色的吻痕,颜色之深便可见来人的用力程度了。
便俯身弯腰抱起了太后,缓缓的走向了后面的床榻,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到“今夜微臣便使出我的看家本领可好啊!”
一时间,暗香微动,一切不便言语。
时宜从宫中回来时天色已晚,心想此时再回到宴会上怕也为时已晚了,便遣人去围猎处说了一声,自己有事,先行告退,来日在入宫谢罪。
安排后,便动身准备回漼府了。
时宜到府后,问候完母亲回到自己的闺房时,一切梳洗完毕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时宜疲惫的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经历的这两天,宛如走马观花一般,感慨太多,甚是疲惫。便想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一下。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叫来了双喜,双喜此时也是迷迷糊糊,但还是强撑起精神,问小姐有何吩咐,听到小姐要伤药,一下子便紧张起来了。
“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奴婢去请医师。”
时宜忍俊不禁。
“不用大惊小怪,是我的肩膀该上药了,你来便可,不用紧张的。”
这下双喜才放下心来。小姐自从西州回来后就没消停过,日子远不如以前那般惬意了,小姐也不像以前一样爱笑了。
终日里总是愁眉苦脸的。而且那日广陵王······,算了还是不想了。自己只能尽力护住小姐了,愿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吧。手上一边给小姐上药,心里这么想着。
东面
周生辰带领军队连夜启程,先带三千骑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其余大军紧随其后。
等周生辰到达军营时,众人早已恭候已久。
众人看到殿下的身影刚想行礼,周生辰便抬手说到。
“免礼,现在局面紧张,我们不用在意这些礼节,还是战事要紧。你们先来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殿下深明大义,其实对于中州而言,东面一直都不安静。这里的诸侯都一些前朝余孽,后来被各代君主流放沦落至此。先帝刚刚继位时,心中不忍便免去了他们的罪责,让他们在这里自由的生活,只要不招惹事端,其余的并不会多加指责。原来,我们也以为他们会感恩先帝的圣意,从此平安无事,好好生活。但后来先帝驾鹤西去,现在的陛下当时尚且年幼,对于朝堂之事并不能完全掌控,因此便对此地的管理松懈了很多,这也给了那些小人的心思。这其中主要以李家和吴家为首,很多事情也是他们先挑起来的。”
又一名将军站出来。
“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每年交税纳税的时候,朝廷安排官员下来收饷银。这不他们便开始挑事,寻衅不交。阻碍了很大的进度。而且听说他们在暗自养粮。”
最后一句话似乎格外用力,似乎在强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