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景珩从手术室走出来,张清颜屁股下像装了弹簧似的,噌地一下就从凳子上弹起。大步流星地来到了他跟前
“他怎么样了?”张清颜一时情急,连忙抓住景珩的手问。
“问归问,别动手动脚喔。”景珩会意的低头扫了眼她那不安分的爪子。
景珩越过她,脱下了白大褂🥼,又道:“可能是昨夜不小心被蝼蛄咬了口,好在中毒不深。我已经给他打了血清。”
“就看接下来24小时了,好好照顾他吧。”景珩抬头一副似笑非笑的看向张清颜。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熟络地拍拍她的肩,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印象中。她跟这家伙并没有那么熟稔吧。
腹诽着,张清颜抬手拍拍被景珩拍皱的布料。起身抬起脚就朝手术室里大步迈去。
在景珩伙计的帮助下,将刘丧背上了二楼客房。
伙计说他叫阿杰。
道了声谢后,张清颜便目送着阿杰离开了客房。
房门被带上,张清颜搬了个椅子坐在了床边。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通未接电话。
其中不仅有吴邪的未接来电,其中还有几通是吴二白的!
顿时,一种莫名的不安从她心底油然而生。
她看了眼床上的刘丧后,替他掖好被子,转身下了楼去,
她在屋外寻了一处空地就地而坐。边拨通了吴二白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忙音后那头便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二叔,刘丧中毒,我这边暂时回不去了。您那边呢?”张清颜正色道。
怎知,她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就传来吴二白的叹气声,张清颜这才听出他话语中的疲惫,他说:“小邪他……他病了。”
病了?
能让吴二白这般忧神的,绝不是普通的病痛……
“吴邪怎么了?二叔您倒是快说啊。”
“在你们去南海王地宫前几天……他就被查出肺纤维化,晚期…医生说他的肺部已经烂了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哽咽。张清颜似乎能感觉得到电话那头人的悲恸。
晚期…
三个月的生命……
这无一不是给了张清颜一记晴天霹雳!
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吴邪当年不是吃过麒麟竭吗?”张清颜抓着电话的手不住地颤抖,她强忍着那份情绪靠坐在身后的台阶上。
在脑海中迅速寻思一番,最终确定了一个她不愿意接受地事实:“所以。麒麟竭失效了!”
她不知所措的扶着头,此时心乱如麻。
一路走来,张清颜印象里的吴邪,还是那个意气风发,足智多谋的大男孩。她从未想过那个在她心里像一座大山似的吴邪竟也会沦落到被病痛折磨得一天…
“二叔,告诉我,该怎么才能救吴邪?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话清颜在所不辞!”
吴二白:“小邪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正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次我选择尊重他。”
“所以二叔的意思,让我保护他?”
“他最近进十一仓了,等刘丧好了尽快赶回来吧。”吴二白道。
后来,又寒暄了几句,张清颜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是不敢置信,是难过,是愧疚。在原地站了许久,她刚转身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