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急躁地响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接通
安以沫谁啊
柳姨沫沫小姐
听到这个声音瞬间清醒,拿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
安以沫有事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压的很低
柳姨沫沫小姐,今天凌晨太太发烧了,嘴里一直念叨这小姐的名字,所以,我、
安以沫现在呢
柳姨叫了医生过来,刚刚吃过药,现在已经睡下了
安以沫知道了,等下我过去看她
柳姨好,那我准备早餐给您
安以沫不用了,看完我就走了
驱车来到安家别墅的时候才七点,一下车便看到柳姨站在门口等着
#柳姨太太最近有些嗜睡,人也不精神
看着床上那人脸色苍白的躺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安以沫医生怎么说
柳姨说是没什么大碍
安以沫嗯
柳姨沫沫小姐以后还是常来看看太太吧,太太十分的想念你
说完便走了出去,轻轻的将门带上
床头柜上摆放着两张相册,一张是自己18岁那年照的,一张是你和你名义上的爸爸
白烟沫沫,你来了
床上的消瘦女人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朝着安以陌的方向无力地抓去,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极为珍贵却又即将失去的东西。
白烟走,你走啊,还来干什么,你爸爸呢,他怎么不来,出去
消瘦的女人缓缓转动胳膊,用力地转向一侧,吃力地抓起床边的枕头,猛地向安以陌所站的方向掷去。
安以沫听柳姨说,你最近不舒服了,我来看看
安以沫拿起地上的枕头放在了一旁的小沙发上,顺势坐在了床边
白烟走吧,我不需要你来看我,以后别来了
吃力的转动消瘦的身躯,倔强的将头扭向一边
安以沫见状,安以沫轻声道:“好,我先离开了,要是感到哪儿不适,医生这段时间都在家里。”
白烟直到听到门合上的声音,白烟才缓缓转过身来。泪水早已在她脸颊上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最终滴落在枕头上,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