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说你这些年也没教我念咒也没教我画符,为啥你说已经没啥教我的了,再说了,你是什么时候教给我的?”
“当然是你睡觉的时候”
我一听顿时就慌了,一把上前掐住老棺材瓢子的脖子“你说,我睡觉的时候你都干了神马”
当时哥们脑海中只浮现了四个大字“菊花不保”
“你能不能着调一点啊,为师怎么说也是颠倒山下来的神仙,教你的都是上面的修炼功法。爷都活了200多年了还能坑你?”
………………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师傅已经走了,炕上留了500块钱! 没想到从颠倒山上下来的神仙也会不忍分别之苦,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就走了!
心情复杂的我走到厨房灶台的角落,这里有我和师傅外出打杂偷偷攒起来的私房钱,整整5万块!当我把墙上的砖头扣下来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没,没,没,没了,啊,嗳?还有一封信”
“徒弟,为师回颠倒山了,这20年咱爷俩风里来雨里去的,想必你也能独占一方了。有一些话为师不方便说,只好写信啦,为师把你存的5万块钱花了,买些土特产带回颠倒山,还有,爷用你的身份证办了张信用卡,昨天被爷刷爆了,记得按时还款,别被法院发了传票,爷还给你留了500当做路费,不用太感谢,钱我会还你滴,我们有朝一日还会在见面滴,也许一二十年,也许二三百年,至此,勿念!”
“你个老棺材瓢子,*****此处省略1000+个字”
哥们骂了半个小时,直到感觉到口干舌燥以后才停止叫骂,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哥们简单的收拾完行李,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快塌了的道观。
唉……怎么说也住了20年了,冷不丁的一走还有点舍不得,这二十年老头子我俩可没少祸害这座山,从一个侧面就能感觉的出来,以前这座山叫虎狼山,自从我师傅我俩住下来以后不久就改名了,改叫“二害山”了!
………………
我从“二害山“下来以后,坐上了去往市区的火车。总之先找到师兄再说,师傅说了,师兄会给我安排工作的!
“小张天师……小张天师?”
两声呼喊把我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我抬头一看,呦,这不是前天来山上请师傅做法的大肥羊么!
“小张天师,辛苦你了,你师父都跟你说了吧!还辛苦你特意跑了一趟,事成以后必有重谢!”
“那个,林先生是吧,能先说说具体情况吗?”
通过交谈得知,中年人叫林国文,是“汪大师”介绍来请我师父出山作法事的。他自称“经商数年小有成就”,但看他的西服手表,他的成就可不小……反正我要有套阿玛尼我决不穿着它挤火车。
至于他家的问题,他反而支支唔唔,说了半天的汪大师就是我师兄,名叫汪四海,一般来说叫这个名字的纵然不是黑白两道都有点名气的枭雄级人物,也得是哪个流氓组织混迹多年的老油子,再不济也得是接受过人民mín zhǔ专政的;走进各处局子都能让人民jǐng察一眼认出来的人物。
总而言之,叫这名的一般不是啥好人。
我师兄就不是个好人,这从丫的职业就能看出来:丫是一摆摊儿算命的!
我不是说算命的不是好人,毕竟这个职业涉及多种神秘的学问,自古以来就是我国的高素质人才集中区域,历史上有多少国家总理级的人物是干这行出身;街角小巷里多少满身风尘的白胡子大爷也爱在这行里掺和一把,我也不否认现代社会也有精通此道的高手,但问题是,我师兄是个坑蒙拐骗的算命的。
他和那些支个小马扎,摆张八卦图就敢开张的中老年农村妇女是一样一样一样的!所不同的是,丫还有一副仙风道骨的造型,凭这造型和他那张还算利落的嘴,他的生意做得还挺不错,和很多大老板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
我是12岁那天第一次碰见我师兄的,他说他叫汪四海,是清朝生人,现在已经152岁了。他和我师傅站一块就是两个活脱脱的老乞丐。当时他看我年龄还小,就忽悠我说他是剑仙,有一本武功秘籍要卖给我,学会以后这整个天下就能横着走,只要200块钱。我把我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以后满心欢喜的拿这这本《辟邪剑谱》就跑去修炼了!直到天真的我艰苦修炼了三年并且毫无长进的时候我才顿然醒悟,“妈的,丫的师傅是道士,丫怎么能是“剑仙”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