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扮演的这个角色,性格有点自恋,我刚刚说出那番话的时候,鬼知道我在心里吐了多少遍。
啊,我又要去帮忙了......
我起身将严妍举起,她举起鞋,向上用力一拍。
上方传来玻璃破碎声,我看到是灯泡碎了。
她拍了拍我的手臂,我把她放下。
严妍穿好鞋,蹲在地上,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摸地上灯泡的碎渣。
我蹲下身子轻而易举的摸到了钥匙:“我拿到钥匙了。”
我开口对严妍说。
严妍站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旁边,抓住我的胳膊,捧起他的手,用手指在他手心写字:GO。
我立即明白过来向前走,严妍用指尖拽着我的衣服跟在后面。
前方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我推开门,两人走出了黑暗的房间,来到一个类似仓库的大厅。
我快速地环视了大厅的环境,扫了一眼墙上的门,微微勾起了嘴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两人对面的一扇门打开了,两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你们是谁?这是哪?”其中一个女人问。
“我还想问你呢。”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反问那个女人,面容却十分淡定。
过了一会儿,其他的房间又陆陆续续走出一些人。
“游戏要开始了吗?”
我在心底暗想。
“Ladies and gentlemen,欢迎来到我的游戏!”房间角落的喇叭忽然传出经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
虽然用了变声器,但我还是听出了那是上司的声音。
作为一个王牌特工,对方有没有用变声器,我一听便知,毕竟什么危险的任务都做过,什么样的对手都见过,听出对方是否使用变声器实在太容易了。
虽然我从来没用过变声器,因为我嫌变声器在做任务的时候很麻烦,我还有那些神奇的塔罗牌呢,虽然这些能够驾驭塔罗牌的力量,在我小的时候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面小镜子,照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和刚刚进密室时被风吹乱掉的头发。
“你是谁啊?为什么抓我!”
我听到一个男人激动地喊着。
“我是游戏的裁判,你们可以叫我dm。”
“我管你是什么,赶紧放我出去!”
“砰!”一声枪响,男人倒在地上,头部流出血液。
“哼,何必呢?”
我看着那个死去男人,冷哼一声。
“不过看你这般可怜我会替你收尸的。”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男人的尸体。
我又听见众人的惊呼声和众人眼中的恐惧与惊慌,因为他们的那副表情实在是太棒了,我最喜欢看到这样的表情了。
我看着这些的人表情,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我又听到我的上司说:“这就是反抗的下场,希望大家能够遵守游戏规则,只有最后的赢家才可以离开哦。那么, 请大家前往二楼,游戏即将开始!”
“游戏终于开始了。”
我听到消息微微勾起嘴角,转过身走了两步,发觉严妍这家伙没跟上来,我有些不爽的转过身,发现严妍这家伙目光呆滞地盯着地上的尸体看。
“喂,别傻站着了,不想和他一样就赶快上去。”我向严妍开口。
严妍回过神来,与我并排上楼。
我悄悄拿出一张命运之轮的塔罗牌,将他的尸体与力量融为一体,飞进了我的塔罗牌中。
“成为我的牌灵吧。”
我在心中说道。
我与众人一起来到了二楼密室,二楼也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中间有一个大的木质圆桌,圆桌周围摆了十二把椅子,每把椅子上都有号码。
因为我与严妍是最后进来的,此时只有一号和二号椅子没人坐。
我与严妍一起坐下,桌子中心出现一个卡槽,一个紫色的水晶球缓缓升起,内部散发着如电流般的光,水晶球周围摆放着一圈有奇怪花纹的纸牌。
“好讨厌别人坐我旁边啊……”
我在心中暗想。
“请大家根据号码顺序依次抽取卡牌!”
上司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我面前的两张卡牌:预言家和守卫。
我托腮看着面前的两张卡牌无声的笑了笑:“上司在给我开后门。”
我站起身抽走了守卫的卡牌,坐下身来,在心中暗想:“虽然我比较适合当预言家,但是预言家是危险的神职,我不会趟这趟浑水的。”
我看向卡牌的小字。
(暗夜守卫者)
“和我的塔罗牌骑士卡一模一样。”
我拿着守卫者的卡牌笑了笑。
很快,所有人都抽完了卡牌。
“游戏规则,天黑后所有玩家都要闭上眼睛,当我说到某个身份睁眼时,对应身份的玩家需要睁开眼睛,对某个玩家使用能力时需要对水晶球做数字手势,查验身份时为保证游戏公平性,需要天黑时所有人戴上椅子后挂着的耳机。
游戏身份分别为狼一人,预言家一人,女巫一人,守卫一人,猎人一人,平民七人。狼每晚需要杀一个玩家;预言家每晚可以查验一个人的身份;女巫有一瓶金水和一瓶银水,金水救人,银水杀人;守卫每晚可以保护一个人不被狼杀,包括自己,但是两晚不可保护同一个人,如果守卫与女巫一保一救,则能力抵消;猎人在白天被投票出局时可以选择带走一个玩家一起出局。
获胜方法:“狼人出局,平民胜;平民出局,狼人胜;神出局,游戏平局。”
“真是个有趣的游戏,我喜欢。”
我无声的笑了笑。
所有玩家从椅子后拿出耳机,戴在头上。
而我呢,放松了身体惬意的靠在椅背上。
“天黑请闭眼。”
这句话让我想起昨天与侯悦婷出任务时玩的也是这个梗。
比起严妍这个笨蛋,侯悦婷还轻一点,至少她什么事都听我的,但严妍不是。
想到这里我轻轻抚摸手腕上侯悦婷送给我的红玛瑙手链:“等完成这次任务一定要把这个手链完好无损的还给她。”
房间的灯瞬间熄灭,桌子上水晶球的灯光也逐渐减弱,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耳机播放起诡异的音乐,像极了我与侯悦婷出任务时的气氛。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严妍,打趣道:“还想呢,严妍?”
严妍看着我很疑惑,好像在问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
我挑了挑眉,语气轻浮:“我说我会预知未来你信吗?”
很明显她不相信,我转过头对她说道:“不逗你了。”
随后我又转过头去冷笑一声:“你们奇侦社这么厉害,能破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案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尤其是你们的社长,她更是了不起。”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语气,让它听起来没那么咬牙切齿。
我对奇侦社只有恨,要不是那个奇侦社的社长,老师也不会死,所以我对所有奇侦社的社员都没有好感。
我听从老师的话好好活下去,所以我不会选择去报仇,而是选择与奇侦社划清界限。
我快速隐藏好自己的情绪,低下头将玫瑰花别在胸口,从口袋里拿出魔术棒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