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宇就是因为太知道他们闹事的性格,所以特地留了一缕神识在他们身上,方便监视他们的办事效率,果然,不出所料,明明就是去喊个人也能吵起来。派他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被迫看了场闹剧,得不偿失。
郁越河和柳醉桦在回来的路上,虽然还是吵吵闹闹,却都感觉到了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就是想不起来了,然后一路畅行无阻回到姻缘府,还没进门,就看见师父在门口,接着他们便被罚写了悔过书。
后知后觉地,他们终于想到了自己忘记了什么。
而相应的,这时菊里已经踏进了姻缘府内,因为他知道郁越河和柳醉桦是被人嘱托而来找他的,本来郁越河就打算说出来的,但却被打断了,然后与此同时有了这场闹剧。
他们也因此忘了这件事,而且他们来找自己应该都是光明正大地找自己然后就开始了他们新一天的怼程。
不会像今天那样正式,一看就不一样,更何况他们是徐渊宇的徒弟,更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所以他不用想,就在郁越河他们走后,便来到了这。
徐渊宇就在姻缘树下等着,菊里虽然知道怎么走,还是被侍女带领下来这。
徐渊宇也看到自己的到来,就吩咐侍女们下去了。
徐渊宇和菊里俩人微微行礼。
菊里:“徐仙上。”
徐渊宇:“东离小主。”
俩人对上目光,笑了笑,没有说话。
紧接着徐渊宇开口说了:“殿下,小仙的俩位徒弟 在东离宫闹事,还请殿下见谅。”
菊里看了看他,接着说:“没关系,郁仙上和柳仙上都是看着东离长大的,关系好着。”
菊里说完,突然抿嘴稍稍大笑了一下,将手搭在徐渊宇肩上。
“我们也好着呢!小渊宇!”
菊里又嘿嘿地笑了笑。
徐渊宇眯着眼轻笑着。
“还以为你能装多久呢!这么正经,没想到这才多久呢!就破功了。”
“我们本来就不需要演嘛!不过就是看一看我们能演多久。”
“不过我可不是破功了,而是觉得没意思,演什么的不真实。”
“的确没意思,还是做自己好。”
“不过每个人也会有演的时候吧!不算其他,就你来说,你平时没有装的时候吗?该正经时就正经什么的,都是必要的,但你也是半假半真吧!平时的你看起来温温和和,但你心里想的可不少,偶尔还经常带着小性子。”
“前几日你和斌神君的那件事可被四界传遍了。”
菊里一想到那件事就觉得浑身发热……
“别说了。”
徐渊宇看出了他的窘迫,但他还是说了。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好意思了吧!”
的确是这样,菊里没坑声。
徐渊宇也没说了,就换了个话题。
“你刚刚说我那俩个徒弟看着你长大,那其他看着你长大的呢?”
菊里想了想说:“嗯,其他的话都不一样吧!如果是天道主的话,他是我的哥哥,肯定是关系最好,最亲的。”
郁仙上和其他仙上们,几乎都是看着自己长大,算是个前辈吧!不过像柳仙上的他们这种应该算是朋友啦!毒君药君爷爷他们可能就像慈祥的老父亲吧!还有小渊宇你的话,我们可是最好的君子之交。”
“不过难道你没听说过君子之交淡如水?”
“倒也不是,不过你别拆我台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我们打破这个淡如水的限制,让我们来做这个唯一和例外。将君子之交淡如水变为君子之交深似海。这不就好了”
徐渊宇:“嗯,是挺好。”
菊里:“我突然觉得,郁仙上和柳仙上成为你的徒弟也是冥冥之中的定数吧!你比较偏向清冷性,而他们却是闹腾的热情性,你们一冷一热 就刚好可以互补了。”
“这就是天意喽!很般配吧”
“那你和斌神君呢!你觉得是什么?”
菊里没想到他会单独提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楞了好一会。
他猛得回过神清醒过来。
“可能…可能是竹马之交吧!”
徐渊宇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的讲道:“难道我们这些仙上就不算竹马了?”
菊里又陷入了沉思。
“的确,不完全是竹马,那具体会是什么?”
菊里想过,风榸和尤燃汕都是哥哥,而风榸是亲哥哥,尤燃汕也是哥哥,应该算是应该对自己很好的邻家哥哥,说竹马也不为过,但他总觉得不一样,有怪怪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君子,竹马或是知己,是这样不错,但又感觉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说了句:“噢噢,还可能是个老师。”
徐渊宇又说:“四界中哪个小仙没跟你过招比试过,哪个没教过,特别是毒君,药君他们不也一样,还是不对,所以你觉得到底是什么?”
“诶,小渊宇啊!你怎么变成这样啊!你不应该是清冷性的吗?”
菊里一激灵,突然发现自己掉进了徐渊宇的圈套里,还越陷越深,只觉得自己每次聊这种事时总傻啦吧唧的,被人卖了居然还帮人家数钱,自己对自己都十分无语了。
徐渊宇扒拉开手,撇撇嘴,无奈着道:“这不是学你吗?看我学的像不像。”
菊里:“不对啊,为什么是学我啊!我是这样的吗?”
徐渊宇:“是不是这样的,你自己想,不过我可没说过我是清冷性的,这只是你自己的初步判定,跟我可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