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是……对不起他们了……”张启山又一次叹了口气,也许这次酒后失言是他这辈子的痛。“对了,这个张起灵,你发觉出他哪里面熟了吗?”我摇了摇头,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张起灵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觉得他面熟,却又实在想不起来。
“说到底我也是对不住他……让他带着我们因为它而打开我们张家的秘密……希望可以在明天结束吧。”
1966年的一个夜晚,雷声阵阵,两个懊悔的灵魂躲在两个面具下在一顶帐篷里忏悔。
第二日,众人开展了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一切如张启山和我的计划,用一个失败,企图打断它长生的心。
可命运的齿轮,总在不经意间流转。
后世九门后人只知,史上最大的的盗墓活动中张启山一亲兵坠入机关,无人知晓这是张启山的夫人张尹暖。也无人知晓她在失踪近半个世纪后会在岭南苗疆之地醒来。
“这是哪啊?”我一张嘴就发现我的声音有些过分的嘶哑,睁开眼看见的是一个具有苗疆特色的小楼窗户。“呦!姑娘你醒了?这是我们寨子,我们在山上瀑布下捡到你的,你当时看着什么伤也没有,就是昏迷,我们大医说了,你是被邪祟冲撞了。”
一个一身苗疆衣服却有着汉族面孔的男人推开房门,手里还捧着水。
我向他道了声谢,随即想到张启山的安危,还没开口询问,我惊讶的发觉我想到为何看着张起灵是那么的熟悉了。因为他就是我的哥哥,我记忆中的淡漠眸子。
一股股记忆向我扑面而来,是了,他就是我的哥哥。我一个没忍住,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给进来的人吓了一跳。连忙把水放下安慰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然后稳住嗓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2000年3月啊,你昏迷两个月多了。”他的一席话成功让我一怔。如果我还能醒来,那么绝对不应该差半个世纪左右,正常人的身体都不会。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我丢失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想到这里,我还是有些难过,刚刚记起一部分,又遗失了一部分。索性这次没忘记哥哥,也没忘记张启山。不过记起以后,我总觉得对不起张起灵。
“对了,我的刀在我身旁吗?”也许是经过一次丢失记忆的事情,我很快整理好心情。然后问进来的男人。
“哎呦,你的刀早就不成样子了,我们族里能人给你用原来的材料重新打造了一个,我这就给你拿来啊。”
我拿过刀才发现,刀已经从弯刀打成了苗刀样式,只是弧度比一般苗刀更大些。“我们发现你时你的刀已经损坏了不少,最后也只能把找到的做成这样,你这刀材料特殊,我们也不能给你复原。”我摇了摇头,冲他笑了笑道了声谢。自此也算是在这个寨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