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酸酸的假笑着,听马爷把这故事又说了一遍。今天是他检查身体的日子,我执意要来送他。
马佳以前跟他们斗,弄钱、弄权、邀名、邀功,真刀真枪,是好勇斗狠,逞能,爱玩刺激;后来啊,慢慢慢慢就不一样了,我是想把这江山打给她,好叫她一直当她的骄矜小妇人,高高兴兴,漂漂亮亮的。她这样,我就心欢喜。
蔡程昱是,瞧您把我姐护的多好,没吃过苦。
马佳以后就是你护着她了。
马爷拍拍我,我愣住,听他继续说道。
马佳跟着谁都不吃苦,她有这个福气。
蔡程昱爸爸……
我底气虚空。
蔡程昱您说明白一点,我听不懂了。
马佳亲厚的弹了一下我的头,手劲比起几年前丝毫不见小。
马佳你呀,什么事情都聪明,就是一对上她,就整一个的傻了。但凡换作了别一个女人,我都该直截了当一枪做了她,免的耽误你好前程。
我反常的一激灵,恨自己又在这里刨根问底。马爷继续说出了他未完的话:
马佳家里那些,是我正经娶回来的,——因缘际会,不可能是每个都喜欢。我对她们有责任,就是以后再难,哪个也不会撇舍了。
马佳外边的呢,我给她们钱,出了事也保着她们,自谓是大家都公平。
马佳前面提的,甭管由打这哪些人里头,其实谁跑了我也不计较。
马佳犹疑了一瞬息。
马佳我今天也是头脑一热乎,跟你说出的这些话,你全都不要告诉你姐。
蔡程昱嗯。
马佳她跟其他女人不一样。我从前常这么想:她以后要是不跟我了,那我再要这么多些的酒色财气,也没什么劲。
我的胸口起伏着,马佳的胸口也起伏着。我们就这样无言的对着,坐等他的私人医生过来。
我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不枉我辛苦钻研,铺了这么久的垫。
时至今日,我仍认为那一天的工图算计,乃是我毕生权谋的巅峰。
蔡程昱爸爸。
我缓和了口气,对马佳说。
蔡程昱我也不拐弯抹角,就直说了。您的病,我姐是起了疑了。
我看清他的神色慌了一慌,只有她能让他流露这样的表情。马爷低下眼帘,仿佛是凝视着脚前的地板。有什么隐忍难化的东西,酿在他的嗓口里。
马佳她是起疑,还是都知道了?
蔡程昱还不知道。
我斟酌着说话。
蔡程昱但我明白我应该听谁的话,爸爸。
蔡程昱我姐叫我到医院来问,我已嘱托金大夫替您开了证明,还在外头做好了体检报告单,请他去帮忙加盖公章。
我把这些说完,稍稍松掉半口气,又道:
蔡程昱我不知道您是何以要这样做,您自有您的道理。
蔡程昱我能尽的,也就是这一点绵薄之力了。
马佳难怪今天等他这么久。
马佳脸色空寂的站了一会子,伸手把我耳边的头发捋顺。
蔡程昱好孩子,一切难为你。
我没有接话。
戴荔不是黛笠今天睡了好久啊
#蔡程昱安安,小观音
戴荔不是黛笠么么么么么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