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琳琳跑去找你了……
郝俊顿了顿,有些为难,
郝俊你看着她一点,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过去。
他明明将人看管起来,可那死丫头竟然偷跑出去。
马嘉祺郝俊,你知道我的底线。
马嘉祺冷冷道,
马嘉祺上次的事情,我没继续查,不代表我不知道。
郝俊最后一次。
郝俊保证,
郝俊我尽快赶过去。
看到安笒带着马飞过来,他挂断了电话。
安笒我眼光是不是很好?
安笒显摆道,她亲了亲马飞的脸颊,
安笒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班里是不是好多女孩子喜欢你?
马飞脸颊红扑扑的,他扯了扯安笒的衣服,小声道:
马飞明天妈咪可以送我去上学吗?
说完,他赶紧看了一眼马嘉祺,见他没有黑脸的迹象才安心。
安笒好。
安笒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随口道,
安笒为什么不让余弦叔叔送你了?
马飞低着脑袋:
马飞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咪送。
安笒闻言一怔,和马嘉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疼的抱起儿子:
安笒明天,我和爹地一起送你。
马嘉祺好了,去吃饭。
马嘉祺摸了摸马飞的脑袋。
马飞兴奋的跑起来,蹦蹦跳跳像是一只小皮球。
安笒我们要多关心马飞。
安笒挽住马嘉祺的胳膊,
安笒你不要总黑着脸吓他。
马嘉祺哼了一声:
马嘉祺你也要多关心你。
安笒好的,马先生。
两人相视一笑。
郝琳琳谁家孩子,怎么走路不长眼睛!
尖利的声音传来,安笒看了一眼,赶紧跑过去了,扶起摔到地上的马飞:
安笒有没有摔到?疼不疼?
马飞妈咪。
马飞抱住安笒的脖子,可怜兮兮的抽鼻子。
郝琳琳安笒!
郝琳琳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马飞,脸上表情急速变化,迅速颤抖起来,狂喜道,
郝琳琳他叫你妈咪?安笒,你竟然有孩子了!
而且这孩子长着蓝眼睛,明显是混血儿。
郝琳琳你竟然背着嘉琪哥哥养了别人的孩子!
郝琳琳兴奋叫起来,
郝琳琳我要告诉嘉琪哥哥,你这个贱……嘉琪哥哥?你来的正好,你知道吗,安笒其实已经……
安笒将马飞递给马嘉祺:
安笒手酸了,你来抱。
马飞爹地。
马飞伸出双手环住了马嘉祺的脖子指着郝琳琳,
马飞她骂人。
郝琳琳瞬间石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郝琳琳不、怎么会这样……嘉琪哥哥……
马嘉祺以后不要出现我面前。
马嘉祺冷淡道。
郝琳琳嘉琪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郝琳琳不甘心道,她指着安笒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郝琳琳她已经有了别人的孩子,她不配和你在一起!
马嘉祺眸子一紧,瞬间迸射出杀人的利剑,吓的郝琳琳一个哆嗦,险些跌坐在地板上,眼神瑟缩着躲开,但攥紧的手指证明她此时的不甘心。
贺峻霖琳琳!
贺峻霖跑过来,赶紧的将她拉到身后,冲着马嘉祺歉意道,
贺峻霖我会看好她,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完,他拉着郝琳琳就走,但郝琳琳一直拧着头看马嘉祺:
郝琳琳嘉琪哥哥,我是爱你的,我真的爱你!
安笒春天了,这桃花总是掐了一朵还有一朵。
安笒笑眯眯道,
安笒嘉琪哥哥觉得呢?
额……本来是想恶心马嘉祺的,没想到三个字出口,险些将酸倒自己的牙。
马嘉祺我觉得整个春天的桃花都不如小笒。
马嘉祺毫不吝啬自己的情话,
马嘉祺马飞要饿坏了。
安笒哼哼一声,和马嘉祺一起朝餐厅走去。
马嘉祺这里的鱼做的十分地道,你一定喜欢。
马嘉祺笑道。
安笒瞥了他一眼,继续和马飞小声说话。
马嘉祺弯弯嘴角,小妻子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咚咚——”
林守成马总果然是您。
林守成推门进来,笑眯眯道,
林守成刚看到人影一闪,我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安笒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人,继低头听马飞讲幼儿园的事。
马嘉祺林总有什么事情吗?
马嘉祺淡淡道,并没有请他坐下。
林守成并不觉得尴尬,依旧笑道:
林守成我约了朋友在这里吃饭,就不打扰马总了。
他笑着离开,并且轻轻带上了门。
安笒他是谁?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安笒喝抿了一口水。
马嘉祺季美莘的父亲。
马嘉祺眯了眯眼睛,
马嘉祺林妙妙的叔叔。
安笒倏地瞪大眼睛:
安笒季美莘?林妙妙?
不怪她反应大,实在是这两个人每次出现,都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马嘉祺吃饭
马嘉祺给安笒夹菜,又给马飞盛了一碗汤,
马嘉祺笨人就不要想太多。
安笒嘴角抽了抽,默默低头吃菜。
中间,马嘉祺去洗手间,隔壁包厢里很快出来一个人跟了上去。
林守成马总。
林守成笑眯眯,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在包厢里丝毫不差。
马嘉祺什么事情?
马嘉祺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道,林守成在特意等着他?
如今只有两个人,林守成也不遮掩,笑道:
林守成我想和马总做一笔生意。
流水的声音戛然停止,马嘉祺抽了一张纸巾,不慌不忙的擦着手指,团了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林守成原本想勾起马嘉祺的好奇心,现在见他并不开口询问,只得先抛出一部分砝码:
林守成难道马总不想知道马皓阎最近在做什么?他可是去了东南亚有一段时间了。
马嘉祺眯了眯眸子:
马嘉祺没兴趣。
林守成一怔,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
林守成同样姓马,马老爷子似乎更偏爱马皓阎一些。
马嘉祺一记冷眼看过去,林守成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注,他似乎听到无数冰刀穿破皮肤,血液瞬间凝结碎冰。
马嘉祺想利用我,也要看你够不够份量。
马嘉祺淡漠道。
说完,不给林守成说话的机会,他抬脚就走,转了弯,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林妙珠:
马嘉祺你的小叔叔可不怎么安分。
林妙珠还希望马总能伸一把手。
马嘉祺合作愉快。
挂了电话,他松松领带,回到包间,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已经等着急了。
安笒我们吃饱了,你快吃。
安笒招呼他,
安笒我答应马飞带他去看动画电影
马嘉祺看了一眼时间:
马嘉祺走吧。
安笒可是你……
马嘉祺我不饿。
马嘉祺揽着安笒的肩膀,私语道,
马嘉祺回去吃你就好。
安笒瞪了他一眼,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颈,胸膛里的小心脏像是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似的。
兴奋了一整晚的马飞,电影刚刚演了一半就睡着了,是马嘉祺将人抱回来的。
安笒我们应该多陪陪他。
安笒给小家伙盖好被子,回到房间,倒了一杯水递给马嘉祺,
安笒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要不要吃夜宵?
马嘉祺眯了眯眸子,眼神上三路、下三路的在安笒身上打量:
马嘉祺当然要吃。
不等安笒反应,他已经伸手将安笒扯进怀里,大步朝着卧室走去,漫漫长夜,岂能白白辜负。
安笒别撕……我自己来。
安笒憋红了脸,拦住马嘉祺伸过来的手,扭头关了卧室的灯。
院子里亮着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朦朦胧胧,增添了几分旖旎。
马嘉祺我帮你。
马嘉祺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见安笒还在墨迹,眯着眼睛上前,双手撑在床垫上,笑道,
马嘉祺你是准备一颗纽扣抵抗到天亮?
安笒感觉到床铺陷下去,她的心脏也跟着沉下去。
安笒马、马上就好。
安笒咬着嘴唇,磨蹭着向后缩,再先后缩……啊!
安笒忽然失去重心,整个人竟直直的后仰过去。
马嘉祺笨!
马嘉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在她跌下床的瞬间,将人扯了过来。
一声闷响,安笒的鼻子撞在马嘉祺的胸肌上,眼泪瞬间掉下来。
安笒好痛。
她揉着鼻子控诉。
马嘉祺低笑一声,将人压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鼻尖:
马嘉祺这样还疼吗?
安笒脸颊滚烫,细细的声音像是蚊子哼哼:
安笒嗯。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从鼻尖蔓延到唇瓣,从唇瓣绵延到锁骨,安笒的手指扣着他的后背。
一滴汗珠“吧嗒”落在她雪白的胸口。
夜色撩人,春光无限。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安笒像是疲惫的小猫儿,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睛,双手双脚还缠在马嘉祺的四肢上。
马嘉祺我抱你去洗澡。
马嘉祺低笑道。
两人身上都黏兮兮的,没法睡觉。
安笒将脑袋靠在他怀里:
安笒只洗澡。
马先生答应的好好,也从心底打定主意让她好好休息,可温热细腻的水流从两人肌肤之间穿过,才熄灭的小火苗就烧了起来,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烧成了燎原大火。
安笒马嘉祺,你禽兽!
安笒双腿打颤,欲哭无泪,整个人像是软面条似的靠着他,
安笒你、你……
马嘉祺我错了、我错了……
马嘉祺忙不迭的道歉,不敢再撩火,拿了宽大的浴巾将人包裹起来,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睫毛,
马嘉祺我们去睡觉。
安笒拧着头不搭理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相信这人的话了。
她真是累惨了,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半才悠悠转醒,睁开眼睛。
马嘉祺我以为你要睡到下午呢。
马嘉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坐在床边吻了吻她的唇,
马嘉祺起床吧,马太太。
安笒白了他一眼,扯着被子捂住的春光,瞪他:
安笒你先出去。
马嘉祺你还怕我看?
马嘉祺的眼睛瞄向安笒的脖颈,想到昨天晚上她小猫儿一样的求饶,眼睛瞬间灼热起来。
就在此时,腰间清冽的疼将他的理智扯了回来,对上小妻子瞪圆的眼睛,他不禁失笑。
马嘉祺我在书房等你。
马嘉祺拿开她做乱的小手,边向外走边道,
马嘉祺吃过午饭,我们送马飞回学校。
看马嘉祺的真的出去,安笒轻轻吐了一口气,她一边换衣服一边计算着时间。
“叮咚叮咚——”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是严浩翔打来的:
严浩翔小笒,陈澜有没有去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