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傻瓜。我是不会不要你的。”
我把他拉在怀里像在安抚一只温顺的猫一样。我还可以感受到他似乎很喜欢我的怀抱,舒服地蹭了蹭。我便自作主张把这当成撒娇了。
在那之前我还给他开过家长会。他的老师提到乔鲁诺时都是和颜悦色的,大肆夸奖他是如何有爱心,待人友善又有礼,成绩也很稳定,最后还号召其他人多和他学习。在我旁边有一位女士,羡慕的来问我教育孩子的心得。我全程陪笑,敷衍了事,因为我没有什么心得。关于乔鲁诺最近的转变,大概是因为他最近遇到了一位先生吧 。
他与我同为黑帮,在被乔鲁诺搭救后登门拜访了我,请求我好好照顾和教导乔鲁诺。我答应了。但其实不用他,我领养了乔鲁诺,就会对他负责,只到他成年有了能力照顾好自己的那一刻。
不过,在那位先生的帮助下,乔鲁诺好像向光明的未来前近了一大步。这不是一种损失,是好事呀。我无法成为教导有方的大人,他可以这么帮助我,我很感谢。
关于乔鲁诺,再长大一些,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乔鲁诺和一位同学在学校起来争执还动了手,当我接到电话赶去时他们好像是和平解决了的样子。那位男同学的伤只有手腕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还泛着红。他一看见我就向我鞠躬道歉,说他不应该骂我,也不应该嘲笑乔鲁诺,老师也在一边好言好语。大致的我只记得这些,因为我把目光从那位同学身上抬起时看见了乔鲁诺那如杀人者一般的眼神,在那还有小刀滑伤流着血的脸上格外明显。不过也不是真的是杀人犯,只是一种比喻,比喻他像掌握全局的幕后黑手一样的感觉。
因为乔鲁诺,在他们两人的战斗中并没有对对方下重手。即使他掏出小刀滑伤自己,即使自己被嘲笑被打。
所以,无论是过去换牙时他楚楚可怜的担心,或者学校里一些小风波,乃至现在,他向我抛来的老鼠,与布加拉提一同反抗迪亚波罗,我都清楚知道,乔鲁诺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他很早熟,知道适量装可怜和天真来赢得我对他的爱,但那也只对于我,别人他才不屑。
可在我看来,那就是小孩子想要得到关注的表现。
我不是他的生母。
他有过一位风流的生母,现在仍然在外过夜喝酒,很少过问乔鲁诺的事。
我记得她露着美艳的笑告诉我:“干嘛被孩子束缚。”
还劝我——“别浪费最美的年华去养孩子,把自己变成老婆子再去疯就晚了。”
在她看来,乔鲁诺就是个负担。
那天我与汐华女士的对话,乔鲁诺却都听见。
于是我安慰他:
我“我愿意陪你长大。”
后来和他家暴的继父也谈过。
我也和乔鲁诺约定,以后的日子身为家人,不能过分地动手,有话要好好说。
不过我一直找不到他的生父。可能连汐华女士都忘记或者记错了吧。
总之,我为了安慰乔鲁诺,一直以来都很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