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真是狠,真是我的好父皇。”鹿朝朝侃侃笑道。
“给你养病又要多不少开支。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把钱给我结了再说。”
开口说话的是一名男子,男子衣着淡雅,浅绿色的花纹印在衣上醒目而不失雅观,可见绣娘们每一针每一线都十分的精致典雅,腰间有一个象征身份的玉佩流苏,手中还拿着一把水墨兰花扇,扇页上的兰花画的惟妙惟肖,扇柄下又刻着兰花的小标识。做法上也是十分精致。
鹿朝朝倒是没把这句话当一回事,多年好友岂会因为金钱而决裂?
见她一副完全是个关己的样子,男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和无奈。的确,他心里想的也是多年好友,岂会因为这些而决裂?
“亦哥,你们家族内卷的严重吗?”
鹿朝朝缓缓躺在石板上,这座寺庙条件有些简陋破的破补的补,一躺下月光洒在她的身上,问道。
白君亦明显被问的有些发愣,就很突然间问到了家族的问题。这竟让他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我家里只有我了....”他的眼中透过一丝悲凉,闭上眼,再次睁开时,睫毛也好似染上了悲凉,悲凉他会动。
“啊?我不知道,我想亦哥应该也会有一个很大的家族吧,毕竟你看起来管了很多人很厉害。”
“嗯,或许我很厉害吧”
“亦哥会哭吗?一个人的时候没有别人在的时候。”
“不会。”
“噢。”
这个回答的确有一些始料不及,“不会”声音时刻印在鹿朝朝的脑海中,此此刻她感觉很奇怪。莫名感觉亦哥貌似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但这种事好像不需要他去问,他也不会说。
有人睡得安稳,有人一夜无眠。
皇宫
金砖铺的宫殿,龙被纹在了每一个缝隙里,上面的图案既华丽又典雅,炫彩到让人离不开眼睛。
龙椅之上。那人身披龙袍,全身上下散发着让人臣服的威严身上的神秘与气质是更让人难以忽视。
忽然,宫殿中出现了黑衣人,黑人半跪在殿前。复命道:“主人,事情办妥了。”
皇上微微睁开眼,好似那眼眸也能杀人,也不知道是威严还是压迫感。宫殿一片寂静,几乎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嗯,派几个人去冷清宫守着。”
“是”黑衣人又消失不见。
冷清宫
如名字一般清静的,让人直白的感觉到这里太素净了,除了一棵十多年的柳树,还有旁的一些花草,其他都是空着的,干净素净。
大宫女玉瓷领着另一位宫女进门,穿过柳树和花草直径走进去,房间里的陈设摆设,大多也是干净的一批,极少有那种花枝招展的摆放在房间内,大多都是浅色与木头。
鹿厌靠在床边看书,生的一双极美的桃花眼,那双眼也称得上是干净纯粹,微微抬头,便瞧见了二人。
“参见公主”“清水拜见大公主”
一人行的半身礼,一人行的跪拜礼。
“公主,人事局把清水分来了”玉瓷直白的陈述着,语气中道有些不善。
“嗯,那便去西厢房就浇浇花草吧。”鹿厌说着,说完便直接低头看书去了,生着一副不问世间嘈杂姿态。
“是”清水礼毕,出门去了。
听见公主说这话玉瓷急了,本身这宫中就没多少花草。也不是天天需要浇水,隔三差五交个两三回,这花草都能活,算得上是冷清宫最清闲的职位了,可这清闲事怎么就让她捞着了,未免心中有些不平。“公主,她未免太清闲了,玉仙来都没她这待遇好”玉瓷愤愤的说道。
“你也知道她先前是干什么的,我们还是该如何样就如何样。”难得清静的说些这些,抬眸,认真的看着玉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