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加能来到医院看望秦雨欣,这回竟然高进也在,这让撒加很开心。
“高的!你怎么在这儿?”
“撒加,好久不见啊!你真不够朋友,雨欣受伤住院了也不告诉我。”高进说。
撒加说:“真是抱歉,这几天太多事了,我忘了!”
高进说:“怎么,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撒加摇摇头,说:“没有。”
但高进看出撒加似乎有心事,说:“真的没有?”
“说说你吧,好几个月了,你都在干些什么呢?”撒加说。
“还能有什么,开发新武器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一干就是要花大把大把时间的。”高进回答。
秦雨欣说:“说到新武器,高进,多亏你送我那两件武器,它们几次救了我。”
这天晚上,撒加和高进一起喝酒,撒加说:“高进,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高进说:“鬼?我是个科学家,你跟我说鬼?”
“哈……对哦,鬼这种东西不科学,但是我见过,她并不吓人,相反,她很美。”
“女鬼?”
“是啊,而且是我认识的,她本来死了,然后突然就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她说她失忆了。”
“谁啊?”高进问。
“施慕晴”
“哦,我是听说她得了白血病,不治身亡。但是她又活过来了,那也不一定是鬼。想想看,你不是也死过一次吗?那时候谁都以为你死了。”
“是啊,多亏了你,还有唐博士。”
高进说:“撒加,我可能还得花些时间。雨欣交待过我,要研制出一件能够对付迪斯贝儿的武器。”
“难道,你一直在干这个?”撒加问。
“对啊,但这种武器不是那么好研制的,我得花些时间。”高进说。
“那些需要钱吗?或者人员。”撒加问。
高进说:“不用,我能搞定。”
两个人边喝边聊,就这样在撒加家里度过了一夜。
早上,撒加让高进在自己家睡一会儿,然后自己又去往秦雨欣那儿。不过,高进也想去,但奈何他头疼厉害,去不了了。倒是撒加一夜没睡,还喝了很多酒,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精神抖擞。
和秦雨欣短暂的见面后,撒加想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调查蔡若玄,她曾经变成“黑色天使”的模样,撒加一直想搞清楚这背后的原由。
这天,撒加打了蔡若玄的电话,要和她约会,她答应了。
撒加约的地方是一个较为清静的酒吧,在白天只有零星的顾客,放的音乐也比较柔和。
这次撒加特地穿上那套好看的西装,他提前来到这里等待着。
过了一会,一个打扮时髦漂亮的女人来到这里,对等撒加打了个招呼:“撒加!”
由于她与平时的端庄风格不一样,导致撒加第一眼见她时还以为认错了,原来这真的是蔡若玄。于是撒加惊喜地回应:“若玄!真的是你?”
“怎么,几天不见,都快把我忘了?”蔡若玄有点娇嗔地说道。
撒加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是,我这几天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时间找你。现在我把事情都忙完了,就来找你了。但是,你今天好漂亮,我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蔡若玄边座下边说:“我说你为什么要约我来这种地方?有什么目的?”
撒加在蔡若玄的对面坐下,说:“这地方不好吗?”
“也不是。对了撒加,你是不是会跳舞啊?要不你上台表演一下?”蔡若玄俏皮地笑着说。
“我不会跳舞啊。”
“那你约我来这里干嘛?”
“感觉这地方挺好,又有音乐听。对了,若玄,你想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呢?”
“随便吧。”
“这里的点心挺好吃的,不如来一份?”
“嗯,好啊。”
……
慢慢的,这酒吧里的顾客越来越多,这背景音乐也越来越动感,不少人都上去舞动了起来。随后,音乐换慢三慢四了,这就适合两个人一起跳舞。
之后,有个男人向蔡若玄伸出手,邀请她一起跳舞。蔡若玄犹豫着,她看了看撒加。撒加本来没有什么意见,但他想了想,做出了一个表情,这个表情让蔡若玄觉得他会生气。于是,蔡若玄就用眼神告诉那个男人:“我男朋友就在身边呢!”
这男人看到蔡若玄的眼神后,就讪笑道:“呵呵,不好意思!”然后就走了。
不过,这样一来就给撒加带来了压力,他应该要邀请蔡若玄跳舞才对,这让撒加有些为难。
经过思想斗争,撒加鼓起勇气,对蔡若玄说:“若玄。”
“嗯?”
“我……我想请你……”
撒加有点吞吞吐吐的,但蔡若玄在耐心等待着,撒加继续说:“跳舞。”
听完,蔡若玄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好啊!”
于是,两个人就上台舞动了起来。但蔡若玄发现撒加是真不会跳舞,步伐都是乱七八糟,还老踩到自己的脚。这让撒加也感到非常尴尬,好在蔡若玄并没有生气,还耐心地教他。
之后的日子,撒加隔三差五的去蔡若玄家串门,还每次都下厨,蔡若玄发现他的厨艺非常高超,直言能比得上高级厨师了。
一次,撒加在蔡若玄家做完饭后,蔡若玄问:“撒加,你是不是上过厨校啊?”
撒加说:“没有啊。”
“那你的厨艺怎么这么好?”
“是在部队学的。”
“哦,原来是部队学的。那你当兵是学了很多东西吧?”
“是啊,很多很多。你吃饭啊,边吃边聊。”
蔡若玄一边吃饭,一边说:“撒加,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在部队里的事呀?有什么有趣的,或者令你印象深刻的?”
“这个……就是一些枯燥的训练,没什么有趣或者印象深刻的。”撒加说着,边吃着饭。
“那你就不能随便讲讲吗?撒加。”
撒加想了想,说:“嗯……好吧。在有一次演习中,我们小队人员需要穿插到指点的座标地点,途中还有很多敌人的埋伏或者追击。我们小队为了躲避敌人,用了各种伪装,而我就躲在了一个小水池的淤泥地下。无论有什么人或者东西从我身上经过,我都一动不动。”
蔡若玄说:“躲在淤泥地下?那不是把自己埋在里面?”
撒加说:“是的。这一躲就是一天一夜。”
“什么?一天一夜?那你怎么呼吸呀?还有吃饭怎么办?”蔡若玄问。
“这水池里有植物,我用一根管子插进植物里,然后给这颗植开几个小孔,这样我就能呼吸了。至于吃倒不是那么重要。”撒加说。
蔡若玄说:“天哪,在那里面待一天一夜,还不吃不喝?你太厉害了!”
“不,这不算什么。后来,我们与敌人交战,我们其中一个战友的枪出了问题,炸膛了。他的脸和手都被炸伤了,按照演习规则,他可以退出演习接受治疗,但他没有。那个时候,我们以寡敌众,形势很不利,眼看就要被歼灭了。”撒加说。
“那后来呢?”蔡若玄问。
撒加说:“后来,我们利用地形边打边退。他的枪炸膛后,他忍着伤痛以最快的速度把枪拆解,然后排除故障,再装好。他的动作很娴熟,我在边上为他止血疗伤,但是会很疼。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
“这么说,你的职位是卫生员?”蔡若玄说。
“不,我们小队没有卫生员,或者说,人人都是卫生员。”
“哦,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你们赢了吗?”蔡若玄说。
撒加说:“赢了。”
“哇,那太好了。那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呵,就是开检讨会。”
“检讨会?赢了要开检讨会?”蔡若玄问。
撒加说:“是啊,这样的演习我们赢了太多次了,我们的上司怕我们骄傲,所以让我们开检讨会。”
“哦,好像也有道理。”蔡若玄说:“那你当的真是特种兵?”
撒加没有回答,大口的吃着饭。蔡若玄看他不想回答,也没再问了。
吃完饭,撒加争着要洗碗,蔡若玄却说:“让你做饭就够了,还怎么好让你洗碗呢?”
撒加说:“没事,挺好。若玄,你不是下午还有课吗?要先备课吧?”
“哦,是,不过不急,还早呢。”
“那你先午睡吧,这样下午讲课才更有精神。”
蔡若玄听撒加的话,就去床上躺下了。蔡若玄是高中老师,她所在的学校离她的房子不远,所以就有足够的时间回来吃饭。
过了一会,撒加叫醒蔡若玄,然后一起前往学校。
两个人走在路上,蔡若玄挽着撒加的胳膊,亲蜜地靠在一起走着。直到学校门口,他们才停下脚步,彼此告别。
蔡若玄说:“那,我先进去了。”
撒加说:“嗯,那我就不送你了。”
蔡若玄刚要进去,忽然转身对撒加说:“撒加!”
“嗯?”
蔡若玄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说:“这是我家钥匙。”然后将串在一起的三枚钥匙取出一枚,递给撒加。”
撒加去摆了摆手,说:“不,我不要你的钥匙。”
蔡若玄说:“那你不给我做晚饭了吗?”
“做,但是你可以等你回来呀。”
蔡若玄把钥匙硬塞给他,说:“我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但我想回家就能有吃的。就这样吧,随便你做什么,反正你做的菜我都爱吃。”
撒加不好再拒绝,说:“嗯,那我得好好想想了。”
之后,撒加在回走的路上,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己,但他也没太在意。
撒加先乘车到了施慕晴家,他看着这个豪华的大房子,还有大院子。撒加来到这里是怀念着曾与施慕晴在一起的时光。撒加很想念施慕晴,他站在大门外,门上的屏幕显示大门已经解锁,可以开门了。
撒加刚要伸手开门,但又停下来了,他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撒加表情痛苦、怀念、失落,他害怕如果打开门,自己的情绪将无法控制,对施慕晴的思念会将自己的内心拉入泥潭,无法自拔。所以他在犹豫。
最终,撒加没有开门,他四处看了看,然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