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不日便归,阿舒可要记得下山来接小可啊。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几日不见,阿舒有没有想我啊?小可可是非常想念阿舒呢’
周子舒看着手里那简便却又不着调的字条一时无言,他劳心劳神的念了这么久的字条,却在真正收到时嫌弃的要死,他哼笑一声:不着调
周子舒将字条压在匣子最底下,便起身去了练武场,训练那傻里傻气的秦九霄去了
三日后,周子舒沐浴后换了新衣和发冠,绾了发便趁着夜色下了山
戌时,周子舒静静的坐在山下的一块大石头上,等着那不着调的家伙
亥时,周子舒原本温柔的眉眼变了模样,他起身冷眼看向不远处,四季山庄来了外人
“阁下深夜来此,所为何事?”周子舒斜睨着出现的那抹白色的身影,冷冷的说道:没有拜贴不得入内,阁下不知吗?
那人上下打量着周子舒随后冷哼一声道:你就是周子舒?
周子舒狐疑的看了看面前的白衣人:是,阁下…!?
‘铿锵!’白衣人突然抽出身后的重剑砸向周子舒,周子舒赶紧后退一步,抽出白衣剑相抵,白衣剑与重剑相碰,震的他虎口发麻,这人功力在他之上
周子舒暗自运起内息攻向叶白衣,自己则借力向后跃去:阁下擅闯我四季山庄又是何意?
白衣人不说话,只是拎着重剑砸向周子舒,周子舒借力打力企图消耗掉白衣人的内力,却发现白衣人的内力像是用不完一般
‘咳!’周子舒咽下喉间的血腥,眼里泛着冷光‘难道今日就要交代在这了?等等!温客行今日回来,不行,得离开山门’
这般想着,周子舒踩着流云九宫步就要引着白衣人远离山门,白衣人似乎是发现了他的意图,拎着重剑再次砸向周子舒,试图拦截周子舒
周子舒避之不及,被一剑拍在了手臂上,他狼狈的后退几步,瞪着白衣人怒道:前辈如此作为到底所谓何事?就是让晚辈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江湖传闻,你,抛妻弃子”
“那跟前辈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徒弟”白衣人怒视周子舒,眼里满是燃烧的怒火:你说有没有关系?
说着白衣人拎着重剑就要再次砸向周子舒,周子舒赶紧后退数步,试图躲过重剑,可看着越来越近的重剑不免有些慌乱,他抬手阻挡
“叶白衣你住手!”突然一道及其愤怒的声音在不远处炸开,那人飞速奔来将周子 死死的护在怀里
“温客行!”在看到将他护在怀里的人是温客行时,周子舒彻底慌了,他心一横,一手箍住温客行的腰,一手运起全部内力轰向重剑
所幸,在温客行出现时叶白衣就已经收了内力,只是因为惯性收不住剑罢了
“你们还要抱到什么时候”叶白衣收了重剑不满的看着依旧还抱在一起的两人
听了叶白衣的话,周子舒和温客行才堪堪回神,二人纷纷看向叶白衣,却还是将对方护的死死的
见他们二人如此叶白衣嗤笑一声:行了都别护着了,我要是真想杀你们,你们也活不到现在
“他是你徒弟?”周子舒甩了甩手,还好叶白衣收了内力,不然他这条手臂算是废了,确定手臂没事周子舒慢条斯理的将白衣剑缠回腰间:是他跟你说我欺负他?还是,你只是听了传言就来问罪?
“没有,他只说,心上人不喜他”叶白衣看周子舒那是越看越不顺眼
“所以就是,叶前辈只是听了传言,就来兴师问罪了?”周子舒话语中满是寒意
叶白衣不以为意,温客行却是胆战心惊,他是真的怕周子舒跟叶白衣打起来啊。他现在不仅打不过叶白衣,内力还不够用,他要如何在叶白衣手底下护住周子舒啊
叶白衣指着周子舒怒道:外界都在说你抛妻弃子,我自然是不信,但是你抛弃他难道就不是事实吗?你不喜他让他走就是,何必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