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温客行攥紧了长剑,眼里包着泪略带委屈的看着周子舒:我思慕你良久,为什么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如今睡了人还不认,你是要逼死我吗?
周子舒不动声色的拽了拽身侧景北渊的衣袖心道:你倒是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拿主意的吗?现在这生死关头怎么不说了?急死我了!
还在看热闹的景北渊疑惑的看向周子舒,那眼神明显在问:你的家事你拽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招惹的我说什么啊?
周子舒看了他一眼,又撇了温客行一眼景北渊就明白了:你脸皮薄不好意思让人进府,你倒是早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周子舒瞪了他一眼催促他快点,真不愧是景北渊,他永远都是最懂周子舒的,二人眼神交流不过是转瞬间,却还是被一直盯着周子舒的温客行看在了眼里,他气的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景北渊上前一步试图将温客行手中的长剑拿下来,温客行却是将长剑又往前送了几分,锋利的剑刃划破白皙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从中渗出
“温客行!”虽然知道温客行的话真假参半但周子舒还是急了,这人怎么就这么能胡闹呢
“温公子”景北渊赶紧停下脚步轻声道:你先把剑放下,有话我们慢慢说
“不…他不会听的…”
“我听,我听还不行吗?你快把剑放下”周子舒想要冲过去,却又怕温客行真的伤了自己,只能站在那干着急
“都是唬我的”
景北渊见温客行还是有些激动又说道:你们的事我也不打算掺和,你不就是怕他进了梅院不要你吗?不就是怕他不理你吗?那我做主让你进去,你自己去跟他说,如何?
“你能做主?”
“怎么就不能了?”景北渊抬手指了指天说道:那里我都能说得上话,何况是一个梅院呢?到时他不听你再来找我,你看如何?
温客行不说话而是看向了周子舒,周子舒往旁边让了让一甩袖子:进进进
听见周子舒的话,温客行先是看了一眼景北渊,才扔下长剑跑进梅院,周子舒长舒一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他看着温客行跑向主院的背影道:滚回来
温客行赶紧听话的跑回来,扒着周子舒傻里傻气的叫着:子舒
周子舒看了一眼温客行的脖子心道:伤口不深,还算知道分寸
周子舒瞪了一眼温客行,听见关门声,他转身一脚踹向那名天窗刺客怒道:你脑子被驴踢了吗!自己的剑都看不住,自己下去领罚
“是”
“周庄主”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周庄主早已不是天窗首领,怎么还对我们要打要罚的啊,周庄主如此是不是逾越了?
听他的语气温客行下意识的就要揍人却被周子舒抓住了手腕:鹏举啊,任务没交接完我就还是天窗首领,你也就还是个副的,不要以为你在晋王面前是个红人在我面前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这你不过就是个什么都不如我的,晋王养的一条狗而已
“你!”
“怎样?打一架?还是去告状?”周子舒轻蔑的看着段鹏举
段鹏举气的脸色发红,可又打不过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温客行笑着凑到周子舒身边:子舒好厉害啊
周子舒回头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温客行暗道不好,下意识的就要跑,却还是被周子舒揪住了耳朵:温客行你胆肥了?还敢跟老子玩以死相逼?
“哎呦!子舒疼~”温客行疼得呲牙咧嘴,他微微弯腰企图减缓疼痛的同时还不忘记自己的脸面:子舒~还有外人在呢,你给我留点面子
周子舒回头看了看满脸揶揄之色的七爷和大巫尴尬的松了手,随后道了声‘失陪’拽着温客行的手腕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