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美人啊”周子舒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子
“真的没有吗?”景北渊伸手拽了拽周子舒的腰封:子舒这般张扬真的不是为了吸引那江南的美人吗?
“北渊!”一旁的大巫歪头看向景北渊扯着周子舒腰封的手,景北渊赶紧松手道:不拽了不拽了
“北渊!你惯会打趣我,大巫你快管管他”周子舒瞪了一眼景北渊又道:我不过是换个颜色
“换个颜色?你是不是换个颜色,我看不出来吗?”景北渊突然冷了脸:子舒你老实交代,与你在江南厮混月余的女子到底是谁?她家世几何?是否家世清白?对你是否真心实意?
“北渊!”周子舒不愿意听他唠叨便出言打断他的话: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解决
“你能解决?你能解决什么?你若是能解决,这信就不会送到南疆来!”景北渊一把抓起石桌上的信件甩向周子舒:你周子舒干的是那刀口舔血的活,身边的人一旦是仇家派来的,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若真心喜欢,查清楚了八抬大轿抬回府便是,我又不会拦着,与人厮混月余,你不要名声,那女子也不要了吗!”景北渊胸口剧烈起伏看着周子舒就是一顿骂:如此不知廉耻的东西,配进你周家的大门吗?她进的去吗?
‘嗯…的确是不知廉耻’周子舒在心里默默附和,随后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信件,展开一看是韩英的字迹
‘庄主说,遇一妙人几日后便归,七爷不必忧心’
‘七爷,烦您劝劝庄主,不要贪了美色’
‘七爷,您能否联系上庄主?十几封信件都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小少爷哭着喊着要见庄主’
‘七爷,庄主已有一月未归,韩英实在是放心不下,庄主在朝堂这些年树敌不少,如今又只身一人在外恐有性命之危,劳烦七爷劝诫一番’
周子舒看着手中一封封言简意赅的信件皱了皱眉头:这韩英!怎么把事情捅到北渊这来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景北渊见他不说话又怒道: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跟人厮混就算了还不传信回去,你看你把韩英急的。三天一小信五天一大信,我平安银庄都快成专门给你天窗传信的了。我教了你三四年,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周子舒垂着头不说话,那十几封信件他是一封都没看见,定是温客行那厮藏了他的信
“我才走了不到一年,你竟沾染恶习!还学会与人鬼混!你连那人什么底细都不知道,就敢留作枕边人?周子舒,你是不是活腻了?”
“怎么就不知道了…”周子舒一时嘴快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吓得他赶紧闭嘴
“你说什么?”
“哎!哎?”
大巫见景北渊越说越往前,甚至还要伸手打周子舒,便赶紧上前将人拦住: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一个女子嘛,周庄主想要抬回府就是了
大巫一开口,景北渊瞬间调转火力,他转头一把甩开大巫的手,狠狠的剜了一眼大巫:巫溪!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他周子舒是晋王的利刃,干的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活,这些年他树立多少仇敌你知道吗?当初我就不同意他建什么天窗,你非要横插一脚,瞒着我帮他建天窗。现在好了,他周子舒遍地是敌,你南疆大巫能帮他解决吗?
周子舒见情况不对赶紧脚底抹油溜走了,只留南疆大巫一人在院子里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