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眼见她小嘴微张，像鱼一样吐着泡泡，眼神迷离，她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往下沉去，“去帮她，她不会水。”
程小时会意，掉了个头往女孩的方向游了去，女孩已经没了意识，拉过她，一手稳稳握住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身上揽。
他将唇贴了上去为她渡气缓解呼吸，同时脱下自己的上衣套在了她的身上，与她两手相碰后，两人有惊无险的回来了，他们落在了陆光的房间里。
“咳、咳……”晚月咳了几下，从嘴巴里冒出了些许湖水，他们呆过的地板涨起了一层层水雾。
“陆光，给个毯子！”程小时将她放在了地方，但是说话的一瞬间，毛毯盖在了少女身上。
他们二人倒是有默契。
像是照顾自家小妹妹一样，两人为她擦干水分，她的头发最难干，长到小腿不说，而且又密又多，真不知道她洗头发时要用多少时间。
“还好吗？”陆光看着还未缓过神的少女，关心的问了句。
她一手摸着喉咙，一手借着程小时的手臂缓缓的坐了起来，眸眼低垂着，“喉咙不舒服……”
随后拿起毯子围紧了自己的身子，除此外没有过多的表情。
她都几乎被看光了，这都没反应？程小时站了起来，他的身上还在滴着水渍，“去洗个热水澡吧，你先去。”
“我现在有点不舒服，你先去。”晚月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好似丝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生病。
程小时走了，跟着白发少年翻找起出一套衣服，递给了她，“换洗穿吧。”
“谢谢。”
陆光猜不到此刻的她在想什么，太平静了反而让人感觉反常，“对不起，有些事情不是故意的……”
世界上会有没有性别特征的人吗？
浴室里的程小时淋着热水，从头冲到脚，他仰着脸，享受着热水带来的温度。
他的脑子里冒出各种想法，他认为那女孩果然还是很奇怪，她竟然真的是幼崽的身体，她到底多少岁啊？
是幼崽？是女生？是女人？还是侏儒症？
也许也就发育严重不良而已……那她实际年龄多少？
或者……她是去做切割手术了，但是为什么要做，离谱的是，手术做的很成功很完美，一点痕迹也没有，就好像她本来就是那样长的。
程小时冲着水，内心确是汹涌澎湃。
门被敲了几下打断了他的思虑，随声看去，晚月抱着衣物自然而然的走了进来，一见着里面的人淡然的撇过了头，转过了身。
“我身上好痒，你可以让我先冲一下吗……”
烟雾缭绕的小空间里，程小时愣在了原地，她怎么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还这么自然？
赶忙扯下浴巾裹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你干嘛啊？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你不会馋我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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