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腾见安柒一脸不爽,上前一把推开挡路狗,笑嘻嘻的道。
昔腾小姐请。
安柒失笑,拍了拍昔腾的肩膀,大步离去,名扬扫了二人一眼,跟上安柒,那两人还想追昔腾变出一把亮剑,吹了吹。
那二人抱在一起,一脸惊恐的看着昔腾,昔腾一翻手长剑消失,邪魅一笑。
采怜妖……妖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采怜吓得两眼一翻,晕死倒在地上,李宁浑身发抖,昔腾看着李宁脚边的水,抽了抽嘴角,这么不胆小?
昔腾转身离开,追上走远的二人。
李宁愤怒的看着安柒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低头看着像死狗一样的发妻,一阵心烦,踹一脚下去。
采怜啊……
采怜缓缓睁眼。
采怜相公。
李宁还不起来走。
采怜爬了起来,两人来到破庙。
采怜相公,刚刚那人是妖怪吗?
李宁什么妖怪?世上哪有鬼怪?
采怜可是,那把剑。
李宁障眼法而已。
李宁不屑,熟不知那根本就不是所谓的障眼法,而是法术。
这时两人的肚子一阵咕咕咕咕的,采怜摸着肚子。
采怜相公。
李宁叹气。
李宁现在我们要是想活得好,活得舒服,只能找安柒。
采怜隐下眼里的愤恨,低低道。
采怜只要安柒妹妹愿意,我愿让出正妻位置,可是相公,安柒妹妹今日的样子,像是不愿意搭理我们。
李宁哼,我最是了解她了,她一定是放不下当年之事,只要我去哄哄,她不也是巴巴的贴上来。
李宁一脸自信满满,可是他没有想过,如今的安柒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当初的小女孩或许李宁说什么她都会相信,而如今的安柒不会。
次日,安柒拉着向晴和昔腾去看戏,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名扬,三人便去了,台上两个小女孩唱着歌,向晴跟着唱了起来。
入口两个人跑了进来。
花鼓你看,快一点快一点啊。
花鼓快一点啊,我要找我的坐位啊。
马镖唉呀,还找什么?这么多人,有空位就赶快随便坐下吧,前面有空位置。
两人坐了下来,看着台上。
马镖不过是刚开场唱的花鼓舞,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花鼓你不要小看这场花鼓舞啊,不好跳的哦。
花鼓跟着唱,突然听到也有人唱,心下一喜。
花鼓她来了。
马镖疑惑。
马镖谁来了?
花鼓往后一扫,没看见,又看向台上的位置。
花鼓我要坐到那个位置去。
马镖坐那边干什么?这不是很好吗?
花鼓坐那边看得比较清楚啊,而且,她才可以找到我。
马镖啊?
马镖一脸不解与茫然。
花鼓再说,坐那个位置才能回本啊。
马镖回本,这台戏是你出钱的?再说你现在坐过去也不行了啊。
马镖看向台上。
花鼓为什么?
马镖你看。
花鼓看去,就看到自己的位置让死对头屈池坐了。
花鼓哎,她坐了我的位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