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严肃的问她,“你跟劫狱之人什么关系。”
袁今夏焦急委屈的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我连劫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能有什么关系啊。”
见袁今夏满脸不在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不说实话。”陆绎的脸色都变黑了。
袁今夏见陆绎居然逼问她,不耐烦的回问道,“你要我说什么啊。”袁今夏看见陆绎满脸不耐烦,“哦~~,我知道了,陆大人,你是怕抓不到贼人,辱没了您的威名,想拿我来顶罪是吧。”
见袁今夏非但不认错,反而越说越没有分寸,越说越过分,杨万里手里的拐杖重重的点了一下地,“夏儿。”
简澄安站在门口处,听着这几人交谈,心里想着,就袁今夏这性子,以后能变得那么沉稳,和陆绎对她的磨砺与考验分不开关系。
陆绎和袁今夏的感情线其实是细水流长的,是袁今夏的跳脱的性子一步步在陆绎的心里留下了痕迹,再加上袁今夏的追踪寻迹的本事。
陆绎一开始应当是,为了不浪费袁今夏这一身本事,后来在每时每刻的相处中逐渐熟悉,再加上陆绎身边的女性较少,给了陆绎充分了解袁今夏的时间。
陆绎为了磨砺一下她的性子,“我看你这不听命令,不知天高地厚的毛病,是时候该好好治治了。”
袁今夏觉得很是委屈,“我不知天高地厚?是,这个制牌出现问题我是有责任,但这并不代表,我跟那通贼人是一伙的啊。大人不问是非就断然下定论,到底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大人太过自以为是。”
杨万里打断她,“夏儿,不得胡言乱语。”
“师父。”
陆绎将事实摆出来,“依你的能耐,怎么可能让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被人换掉了。”
“哼,我可多谢谢您的夸奖。”袁今夏眼眶红红,表情复杂。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觉得我是在夸你吗。”陆绎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人证物证,原来大人是一个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人。”袁今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她师父和杨岳的脸色,都是一脸为难,
“既然如此,那我承认了又如何,是,那通贼人我认识,这个制牌是我给他们的,他们的劫囚计划都是我替他们想的呢,我还......”
见袁今夏说的越来越过火,杨万里上前阻止她,打了她一巴掌。
袁今夏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师父,满心委屈。
杨万里收回手,看向一旁坐着的陆绎,想让他原谅袁今夏之前的一番胡言乱语。略微弯腰,语气和缓的商量道“大人,今夏刚才说的全是气话,大人切莫当真。”
陆绎冷静的处理,“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陆绎抬眼看向袁今夏,“但我身边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明天收拾好东西,离开这儿。”
杨万里听见这话,有些焦急,“大人......”
袁今夏恨恨地说,“走就走,这破捕快我还不想当了呢。”
见此,简澄安也悄悄地从屋里退了出去,没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