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澄安刚回到房间歇下,就收到消息,岑福给她递来消息,陆绎准备去提刑司,提审沙修竹。
简澄安便利落的换上了衣服,带上刀和令牌,去了前院,正好赶上,几人便提步走向了提刑司。
大概走了一刻钟,几人正走到提刑司隔壁街的时候,听见了“轰”的一声巨响,随即滚滚浓烟便飘在了提刑按察使司上空,几人抓紧时间直奔提刑司,发现提刑司的侍卫,正在里里外外匆忙地处理走水的地方。
简澄安随手拉了一个刚刚泼完水正走出来的士兵,举起令牌向他示意——锦衣卫。
问他怎么回事,那人正好就是刚刚将谢霄关进牢房的狱卒,“回大人,刚刚侧门那里突然着火了,是有人放了炸药。”
恰好此时见韦应出现,陆绎开口询问道,“我们刚刚赶到,听到巨响便赶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韦应抱拳行礼,“陆大人,有贼寇甚是嚣张,为了劫牢,炸了马厩引起慌乱,然后又劈开牢门,企图劫走逃犯。”
陆绎抓住重点,“有囚犯逃逸吗?”
韦应说,“那倒是没有,但是......”他给旁边的狱卒一个眼神,示意他上前解释。
陆绎点了点头应下了,见事情都处理完了,韦应便带着陆绎一同进去察看。
狱卒说道,“回大人,囚房里的人没事。但刚刚在走水前,有一个男人拿着六扇门袁今夏的令牌,
说是陆大人要提审沙修竹,他来带走沙修竹,但是我们见他行事鬼鬼祟祟的,便将他锁进了牢房,打算等陆大人来处置,但是......”
那个狱卒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几人,简澄安抬手示意他说完,“但是刚刚我们发现,他被劫走了,牢门已经被破坏了。”
这时刚刚恰好赶到的袁今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被狱卒拦了下来,袁今夏向他们解释道,“我是陆大人的手下。”还将腰间的令牌拿了出来。
守门的人刚刚见过那枚令牌,将令牌接过来,“大胆贼寇,还敢折回来,抓起来。”
袁今夏急忙反驳,“各位大人,你们认错了,我是京城来的捕快啊。”
狱卒只认令牌,“大胆贼寇于其同伙,炸牢劫人,现在你还想狡辩。”
袁今夏听见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很是郁闷,“你说什么呢,各位大人要是不信,你们就去问陆大人啊,我是跟他一起从京城过来的。”
两名狱卒对视了一眼,“先把她抓起来。”
查看完了的几人,刚出来便看到袁今夏与两名狱卒正在争执着,韦应先发话,“慢着。”
狱卒抱拳行礼,“启禀大人,此人可疑,属下疑心她是贼寇同伙。”
袁今夏感觉被冤枉,眼眶都红了,“大人,我怎么可能是贼寇呢,您最清楚的,您快跟他们解释解释。”
简澄安不由得拧起了眉头,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就相当于把陆绎扯下水了吗,丝毫不顾及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