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锦衣卫指挥使陆廷的儿子。”王方兴盯着陆绎那握着箭矢的拳头。
“呵,陆廷的儿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啊,好歹能吓唬吓唬人。”陆绎满口讽刺,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厌烦听人提起陆廷。
“快,都把刀给我收了。”王方兴满眼惊恐。
那些侍卫相互看了看,慢慢地将手中举着的刀放回刀鞘里。
“陆经历,这二人不服从搜查,还打伤了我的侍卫,在下只是想捉拿盗贼,并无他意。”王方兴色厉内荏的说道。
“你别恶人先告状,毫无理由就来搜我房间,爷耍起流氓来都没你们厉害。”袁今夏听见这毫无理由的诬陷,简直要气笑了。
“这生辰纲数量不少,她舱房那么小,能藏到哪儿去。”陆绎冷静的反问道。
“那得问她藏哪儿了。”站在一旁的沙修竹见王方兴反驳不出话来,便发声质问。
袁今夏这下是真的被气笑了,“那你凭什么偏偏说,是我偷了你们的生辰纲呢。”
沙修竹反驳质问他们见到生辰纲满眼发直,袁今夏也好不客气反问,两人谁也不能说服谁。
“确实口说无凭,原来王参将,都是如此治罪于人的。”陆绎见他们吵了起来,不耐烦的发问了站在这里不说话的王方兴。
“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日后定会好好管教。”王方兴顿了一下,伸手摸上了箭矢的另一端,“可以先放下来吗。”
陆绎放下了握着箭矢的手,在王方兴颈侧留下了一道不长的伤痕,简澄安见状,便也收回了架在沙修竹脖子上的刀,见她收回了刀,沙修竹狠狠瞪了她一眼。
陆绎将箭矢丢在了地上,张开了紧握的手掌,在手心处留下了一道血痕,这是刚刚接住箭矢时擦伤的。
简澄安见此,在身上摸出了一块纱布,递给了站在那里的陆绎。
“王参将,你这个人可能不大了解我,我这个人,性格就是这么古怪,只要是我手下的人,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陆绎拿纱布包住了手上的伤痕。
我的人,袁今夏听到这句话,想到之前陆绎在她身前接住的那支箭矢,对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简澄安知道这里是袁今夏对陆绎态度改变的开始,从这里袁今夏一步一步发现了陆绎身上的一些优点,也更加了解他。
陆绎包好手掌后,才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但要是旁人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这分寸就很难掌握了。”
王方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慌乱,“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啊,是在下管束不周,手下鲁莽行事,如果打扰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说完后,行了个礼。
陆绎询问了几句关于生辰纲丢失的事情,几人便向着舱房走去,袁今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以及被下了蒙汗药昏迷在地上的侍卫,询问了几点事项,便说出了她的推论,这可是她擅长的方面,满脸自信的说出了推论以及这样结果的原因。
王方兴几人听完结果便开始在船只上仔仔细细的搜查,试图寻找到生辰纲的去向。
而原地就只留下了袁今夏,陆绎以及简澄安,简澄安见自己留在这里好像有点碍事,打算先退下去找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