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天哪!我的头!好痛好晕!
我死命的按住太阳穴,然后努力的睁开眼睛。
我的电视机,我的桌子,桌子上的酒,我躺着的沙发。这里是我又小又窄,黑不溜秋的家。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站起来,但失败了。
“天哪,我昨天喝了多少?跟谁来着?队长…大胡子?上帝,我一点儿也记不清了。”
我又努力的挣扎了一次,勉强成功了,但没有完全成功。脚咯噔一下滑了一跤,幸好手撑着桌子,不然头就不是贴着桌子而是贴到地上啦。
算了,我干脆跪在地上,双手在桌上扑腾。
我的手机我拿起了它,贴近我的脸。
“我上次赚了多少?看着……居然那么多?!”
我又按了一下太阳穴,闭眼,再睁眼,确保我没看眼花。
“好吧,确实有那么多。”
我的大脑在缓慢的计算:这些钱……寄给她们生活费,大学……足矣,甚至三个月还有余……剩下的我也能好好的吃上几个月——相比于之前的拉面或盒饭。虽然如果不经常买酒也行……那这样甚至还能买包花生?呃~
我的头太晕了,好久没这样了,希望不要死于肝癌。
我重新爬上沙发,我的身体不支持我爬回卧室。
我将手机放在头边,但忽然被左手所吸引:一道微微泛红的一条勒痕,如一条毒蛇一般环绕在我的手腕。
这是什么?算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