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好呀!”我顺着[黑丝]以及隐藏气息,爬上了这有些阴森恐怖的宅子;地理位置极其偏僻,外围有浓雾环绕,持久不散[魔法行径],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几株树穿插其中,但有趣的是阳光可以照到宅子,也就是说浓雾只是环绕在宅子旁,因此这种反差十分奇怪,有些阴森恐怖也就不奇怪了。我本来想吓他的,但失败了。
我蹲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像个怪盗一般,而他只是继续喝着他的黑咖啡,瞄都没瞄我一眼,只是说了句:“不能走门进吗?”
“从正门进的话要全身检查,很麻烦的。”我陪笑道。
他放下咖啡,身上穿着他平常工作时穿的黑色夹克服,裤子也是全黑的,头上戴着顶小黑圆帽,嘴巴两边还有两道弯弯的小胡子,眼神忧郁而犀利,颇像一位黑帮大佬。哦,他就是。
我轻轻跳下,不想让下面的家伙察觉[恼人的家伙],顺带整理了一下衣装,开口道:“主动邀请我的还没几个。”
“不是没机会,就是你厌烦,且也不感兴趣。”他漫不经心的回道:带着一些嘲讽,不过我也习惯了。
“人呢?”我问道。
他没有回答,而是开门离开了卧室。我也兴致勃勃的跟上,他穿过地毯,画满红玫瑰与黑玫瑰缠绕在一根漆黑木头上的走廊,慢悠悠的走下大理石台阶,而台阶下面柱子上的褐色玫瑰雕像,每次看我都很喜欢。他在一扇大门前停下。大门也是黑色与玫瑰,我就不细说了。
他轻轻拉开门,但只拉开了一条缝,似乎在警惕什么。我在他身后看去,那是他们家的餐厅;十分宽大,餐桌是那种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长方形餐桌。餐桌上蜡烛、鲜花、餐具一应俱全。在右边,则坐着一位“孤独”的小姑娘正在享用早餐,黑色卷发黑女仆装的小萝莉。
“就是她?我小声问;但又看了看表,才六点钟,一般他们家六点半才吃东西,我记得是他们的传统。”
“䔦莉莎,我的女儿,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我再仔细瞄了一下她的脸:优雅、高贵、冷静、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霸气。用女王来形容她正好 当然我说的是气质,形象的话还是用公主形容更贴切些。
“哎呀,信息不够,我又不是万能的。”
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开口:“用你的话,她是一个恶魔[哦?]。然后又停顿了一秒:“做事雷厉风行,绝不手软。杀人放火,放贷讨债,没有一丝手软,不像她的姐姐。社交、谈判能力更是一流,几乎就没有她完不成的事。冷静、执着、机智,总能想到好办法——不惜牺牲手下性命。以玩乐他人为趣,魔法上并不出众,但却拥有极高的感知能力。虽然优雅,但绝不骄傲,为了目的什么都可以……”
“我听着怎么像一个完美的黑帮继承人?”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很僵硬。
他突然瞪我,仿佛在敲打灵魂一般[可笑]。
“那如果她对亲人也如此呢?”他质问道。
“对待亲人也是同样如此;冷漠,毫不关心,她从未信任我们,仿佛眼里只有利益,甚至狠心丢下她那“愚蠢”的姐姐!仿佛一切都是她的工具,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就连血脉也不能让她‘恶魔’的心关闭。”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听着像电影剧情——这不也挺好的吗?”我抿抿嘴。
他白了我一眼回道:“这个世界上不止只有杀戮?不是吗?用你的话——失去了灵魂的沟通!”
我承认,他把我给怼住了,无话可说,我本来以为是小事情,但听他描述看来对她或是对他都成了一个问题。相信我,他年轻时也是一位可怜虫,因此他知道什么是该珍惜。[或许吧]不过现在不是叙述他故事的时候。
“那你想怎么样?”我抱着双臂提出我严肃的问题。
“随便你——反正我受够了!”说罢,他带着一说话就已经产生了的怨气,上楼回卧室去了。
我下意识地又透过门缝看去;那位“美丽”的公主用手帕擦擦嘴,享用完了早餐。
注: 我用[黑丝]将气息隐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