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还有三天,她莫名的紧张,总觉得有事发生。
除了吃饭,她其余时间都泡在练舞室。
沈青州依旧像黏皮糖似的,她在哪他跟到哪。
每天饭点就带各种吃的来,想尽办法哄骗她吃下。
美其名曰比赛前吃好点,可以发挥的好。
她——真的无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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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前一晚,练好舞九点了。
他没有出现在门口,她暗自庆幸。
裹着大大的外套,她走下楼。
感觉已经深秋了,夜冷。
结果刚到楼下就看到了他的车,她想往回走却来不及了。
他正站在车旁打着电话,眼睛却盯着她的方向。
见她出来,他挂了电话朝她走来。
“上车,冷。”他伸手想揽她的肩,被她无情的躲开。
他叹口气,“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
不过听声音,似乎是愉悦的。
“不上,我超市买点东西,你不用跟着我。”
“我陪你。”他跟在她旁边走着。
“你老年期了吗?这么健忘。说好的不要来找我。”她气呼呼的。
“是你说好,我可没答应。”他随着她的步伐。
“怎么?你的许小姐没空吗?约会不去吗?”她阴阳怪气的说着。
他按住她的肩,把她逼停,语气无奈极了:“月牙,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恨不得24小时黏在你身上。我心里没有什么许小姐,只有一个江小姐。你信我好不好。”
“不好、不信。”她双手抬起推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到了超市门口她回头看他:“不要进来,我很快出来。”
他止住脚步,站在原地等她。
拿了些吃的,洗漱的,再买了三包卫生巾。
最近心情烦透了,不知道是不是快来事了。
忘了上次是几号了,但是总觉得推迟了,又好像没有推迟。
哎好烦,她总是记不清。
在付钱的时候,沈青州走了进来,他是进来帮她拎东西的,却正好看到收银员把一包卫生巾拿起来扫码。
他眼底闪过重重的心有不甘和遗憾。
如果她怀孕了该多好呀。
他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嘴角溢满笑。
她提着袋子走出超市。
“明天我会在台下看你,你不要紧张,好好跳,得不得奖不重要,尽力就好。”
她突然停下,生气道:“我会得奖的,我会拿奖金,我要转学,我要回家。”
“你去哪我就去哪。”他简短回她。
“怎么?许小姐不理你吗?要天天跟着我。”她凉凉的说着。
沈青州觉得自己要炸了:“月牙,你是故意的吧,一直在我面前提她,还是…你是……在吃醋。”
“…哈…”。她不屑的把头一歪,鼻子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听了一句笑话。
她用力用肩撞向他的一侧身体,怒走到他前面。
“等等我。”沈青州笑着追上去。
她没回他,带着怒意一直走着。
“不要跟着我。”
“好好好,不跟。”他上前牵起她的手道:“一起走。”
她用力甩却被他牢牢抓住根本甩不掉。
“放手。”她停下瞪他。
“不放。”
她抬起手就咬。
在沈青州讶异的目光中以及快速的反应下,她的手腕处只留下淡淡牙印。
“我放,我放,我怕了你了。”他觉得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在她这里了。
“你不要对我说什么喜欢,我觉得很虚伪。一点也不想听。”她抬头看他的眼睛。
她的眼睛澄明清澈,在路灯的照耀下迷离而充满坚决。
“那就做。”他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住了她。
她咬他嘴唇他也不松口。
吻到她感觉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她。
她扬起手想打他,最后也只是握成拳推了他胸口。扭头就走。
她实在做不出打男人脸这种事。
她小跑进宿舍楼。
沈青州眼神落寞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好爱她,爱到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江月牙觉得这个时代太坏了,感情泛滥,语言没有重量,随便说出口的喜欢与爱,配不上她一颗赤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