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喽,作者回归了
作者感谢各位大大的谅解
作者话不多说,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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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笼罩了整个天空,一轮银色的月盘高高悬挂在上,蔑视着地面上的恶人。一只猫躲在暗处,睁大着发着光的绿宝石眼睛,等待着扑向不远处的老鼠。
又是那辆黑色的轿车,它停在路边,从车中走下了四个穿着风衣的人,他们把帽檐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五官。
为首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带领着身后四人小跑着进入了一个小区,那里阴森森的,时不时刮过的凉风有些瘆人。他们给保安看了什么东西后便得到了许可,那位年迈的老保安的脸上也显现出了几丝惊恐。循着熟悉的路线来到了一栋楼前,几乎没有片刻的停留便走了进去。
他们来到了一个门前,仔细确认了门牌没错后,为首的二人便简单交换了一下眼神,较为强壮的那位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细心感受着。
“雷伊,里面有人。”他在听到了什么之后,便转过头,用蚊子般小的声音对雷伊说道。
“好,你们后退。”雷伊上前一步,摘掉帽子露出了威严的翡翠色眼睛,随后轻轻敲了敲门,等待回应。
“谁啊,我不记得有买快递啊。”门被打开,一个头发凌乱的中年大叔出现在屋内,他一边抱怨一边用手揉着眼睛。等定下神来,他便被眼前素不相识的四人吓了一跳:“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吗?”
雷伊听到这种问题多了,于是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本证件,随后又用经过专业训练过的话语说道:“我们是特案组,调查到您与最近发生的‘深夜烈火’一案有着强烈的关系,目前以获得许可搜查您家,请您让我们进去。”
中年大叔听到这个案子的名称后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但随后又赔笑着挡住房门不让大家进去,嘴里还一边不停地念叨着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盖亚听到后直接从雷伊身旁挤了进去,迅速将对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咔嚓”一声锁上了一条散发着银光的手铐。
“你干什么?当心我去投诉你们!”中年大叔仍在不停地挣扎着,试图将双手从手铐中拽出来,但却都是徒劳。
“不配合警方办案,我们有权利拘留你。”盖亚仅用一只手就锁住了李猛不停挣扎抽动的双手。
听到盖亚的话,王猛先生停止了挣扎,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双眼失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几乎完全听不见。
“看来他的精神状况不大好。”卡修斯俯下身,又将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没有反应才下了定论。
“算了,反正人也抓到了,我们又有证据给他定罪,可以回去了。”雷伊见王猛的精神状态不佳,马上下令回局中。
盖亚点头,一只手将王猛的双手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人带离。兰特跟在他身边,为了防止他趁盖亚不注意逃脱。另外两个人也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做好了善后工作。
回到警局里,缪斯和布莱克以恭候多时。
“怎么样,人带回来了吗?”布莱克在纸上写着什么,连头也没有抬。
“那是当然,在审讯室呢。”卡修斯的嘴角勾起,下巴也微微翘起,从那微眯的眼中可以看出深深的笑意。
“对了,你在干什么?”雷伊的心底也有无尽的快乐,毕竟这起案子在社会上的影响可不小,但又被布莱克正在写的东西深深吸引。
“他在梳理整齐案件的经过呢。”缪斯感觉自己被忽略了很久,她可不喜欢被忽略的滋味。
“好了。”布莱克的话紧跟在缪斯后面,但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看不透是开心还是失落。
雷伊和卡修斯连忙凑上去看,之间布莱克把王猛的作息时间,以及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事情,还有是怎样回到宴会上去全部都梳理了出来。纸张上排版整齐,看不见一点涂改痕迹,字写得端端正正,虽算作图画却有比表格还清晰的错觉。
而当雷伊和卡修斯在“欣赏”着布莱克做得梳理时,一个小警员却跑了过来,一把拉开战联会议室的门,气喘吁吁地说道:“盖亚队长让我来转告雷伊队长,让雷伊队长及他的队员来观看审讯。”
雷伊的眉头微皱,大概率是对警员没有敲门就推门而入的行为感到厌恶,但他看到警员似乎是直接从一楼跑上六楼所以感到心疼,于是选择了忽略。
他带领着三个小队员来到审讯室的玻璃外,只见兰特已经恭候多时。在只有一盏等且无窗户的屋子里,王猛坐在中间的一张椅子上,四肢均被铁链锁着,但他的精神状况明显好了不少。而坐在他正对面的则是盖亚和一位专门负责审讯的女警员。
“王猛他刚刚已经自己认罪了。”兰特高兴地对赶来的四人说道。
“请问你为什么杀他。”那个负责审讯的女警员洪亮的声音从录音设施中传来,声音中释放出无形的威压,似乎是在命令被审讯的人乖乖就范。
“因为他害死了我的女儿!他拆散了我们家!”这两句话是从王猛嘴里吼出来的。语毕,两行泪划过他粗糙的脸皮,泪珠落到地上,瞬间碎裂。
“请您详细描述一下您的动机,方便的话请也告诉我们您的犯案经过。”审讯员的声音明显温和了很多,不再显得那么强势,些许是在照顾犯人的心情。一旁的盖亚也会意的拿起了笔,准备记录。
王猛的声音在颤抖,连发音也有些不标准,但他还是向盖亚和女警吐露了实情:“我的女儿从很小的时候就对写作感兴趣了,她几乎把除了学习之外的时间都用到了写作上。在她刚上高中时,她完成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本作品,我清晰地记得她当时是多么激动,多么高兴,她那一整周都在笑。我也很高兴,答应她一周之后就帮她发表。你们没猜错,我确实当过医生,而邵群是我医院里的一个同事。我见他对小说似乎也很感兴趣,便给她炫耀了我女儿的小说,他看了后也发出了赞美,但第二天他就辞职了。紧接着过了一周,我和女儿一起去把稿件交给编辑部的时候却被当成了抄袭。我的女儿哪里承受得了这种压力,当场就晕倒了。我在编辑部给我的网址中看到了跟我女儿一模一样的小说,我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邵群了,立马登门拜访了他。我看到他通过这本小说赚了很多钱,便质问他为什么要偷我女儿的小说,谁知道他一脸无所谓的对我说‘模仿是创作之母,我只是模仿了一下罢了,难不成你女儿能死啊。’我当时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想掐断他的喉咙,但我忍住了。谁知,过了一段时间,我女儿就在医院上吊自杀了。我妻子当时十分痛苦,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十年前跟我离了婚。我们本来温馨和睦的家庭就因为他而毁了!”
“所以,你决定杀了他吗?”女警那富有震慑力的声音再次传来。
王猛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但声音还是在颤抖着:“没错,我整整忍受了十五年的痛苦,终于在前天得到了释放。我在医院经常给病人做手术,了解哪些地方可以致人死亡,所以一道割破颈动脉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王猛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审讯结束后,战联都没有说话,几人之间并没有上一次破案时的快乐。布莱克也是一样,这一次他不再觉得死者是含冤而死,他也不知道给王猛判无期徒刑究竟是在惩罚他还是帮助他。
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一个披着墨绿色斗篷的男人正摆弄着手中的电脑,只见屏幕上跳出来几张布莱克的照片,他只是看着那些照片眯起了眼,嘴角扯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伯恩,好久不见。”
而在离战联不远的一个警局里,一个身穿深蓝衬衫,墨蓝色的短发,同为深色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监控画面,嘴里喃喃道:“她果然跟他们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