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羽焦急的盯着慕灵，生怕出一点毛病，同时悄悄的将手伸进储物袋，拿出两只传音纸鹤，将情况告诉红攸和慕影。
两只纸鹤颤颤巍巍的飞出，朝向不同的方向进发。
四周紧盯着玉羽的几个混混，相视摇摇头，悄然散去。
玉羽握紧拉着慕灵的左手，全身处于高度警戒状态，却面不改色的回头，看着老伯伯开始捏自己的面人，只是眼底的兴趣早已被担忧掩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慕灵还没有醒过来，而玉羽的右手已满是掐出的痕迹。
老伯伯的面人已经快完成了。
人群外。
“尊主，您在看什么？”
一个黑衣男子不解的看着自家的主子，难不成……主子也想要个面人？
黑衣男子了然的点点头，向面人摊走去。
“玄，你干什么。”
“买面人啊。”
黑衣男子一脸认真的望着自家主子，希望得到些表扬，眼睛亮晶晶的。可等待他的，只有无情的一脚。
“啊――主子，为什么――”
某人冷哼，跟着老子出去办事还敢乱玩，回去就把你换掉。
随手丢了个阵盘，向着慕灵所在的地方。他揉了揉心口，刚才这里竟有些悸动，是错觉么？看着那个快要突破的女孩子，他竟感到莫名的欣喜和骄傲……
又回头看了一眼，像是要记住她的样貌，然后，离去。
周围人竟完全不觉，没有一个人发现，曾有两个人来过。
玉羽只觉有白光一闪，随后便感觉握着慕灵的手附近有着无比浓郁的灵气，而慕灵仿佛还是一个黑眸的正常人，站在她的旁边。
她悄悄抽回了手。
“真神奇啊，莫名心安了呢。”
一声呢喃，她继续看着自己的糖人，成了！
玉羽乖乖蹲在老爷爷身边，爱不释手的握着两个糖人，不舍得咬下去。
“老爷爷您以后会一直在这里摆摊吗？”
老伯伯摇摇头，叹息到:“老了啊，马上就不能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摆摊，所以有那么多人，想吃这最后一次。”
“可惜了这份手艺啊。”
“老爷爷您没有孩子吗？”
“孩子……他瞧不起这东西，回乡了。”
“唉。”
沉重的叹息声想起，玉羽望着老伯伯，他的眼里已泛起了丝丝浊泪，嘴唇微微颤抖着，手却坚定得握着刻刀，细细描摹着面人的脸部痕迹，像是在抚摸恋人的脸颊……
老爷爷真的很喜欢这份手艺啊，可惜没有传人，这么棒的手艺要是失传了怎么办？要不……
“老爷爷，您看我怎样，适合当您的接班人吗？”
老伯伯的手一顿，摇摇头，将捏好的面人递给那对小情侣，看着他们甜蜜的笑容，缓缓勾起唇角，大喊一声，“收工喽！”
渐渐聚起来的人群散去，最后，只剩慕灵、玉羽、老伯伯三人。
“老爷爷，为什么我不行啊，您不是说，有手，有耐心，就可以成吗？”
“是啊，老爷爷，您答应她吧。”
慕灵夺过玉羽手中的糖人，插了一句，“您看她这样，根骨不清奇，脑子也不好使……”
玉羽狠狠剜了她一眼，想死吗？
“呃……但至少有一颗求学之心啊。对不？”
老爷爷扼腕叹息，“你们还没有长大啊，我现在教了你，说不定会耽误你这一辈子。”
“那您做这个后悔过吗？”
玉羽反问，坚定又期盼的看着老伯伯，“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学那些人程门立雪，一直到您答应为止！”
“不管有多么艰难，我会坚持下去的！一定把糖人发扬光大！”
“好…好啊！”
老伯伯的声音略有些颤抖。可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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